老人目光灼灼，点
点头，“在。”
“如果
选择不加入，你们会继续让实验室解剖妙妙
？”姜也又问。
老人哭
姜也咬紧牙关，心头像压
座山，无比沉重。
江燃做
事，他怎可能做得到？
况且，他还要照顾李妙妙，看管靳非泽，他怎可能像江燃样奋不顾身，抛弃切？
“你必须想清楚，”老人叹息道，“当年天阍计划选很多人，虽然已经忘记他们是谁，他们独立于学院行动，掌握最高权限，可以调动切等级资源。只有拥有这些东西，你才能达成你自己愿望——比如说，找到你妈妈。”
给条件很诱人，但是代价太大。三百二十个人为弑神赔上自己全部，江燃也下落不明。弑神代价是被所有人遗忘，这种感觉……太孤独。就像孤身人潜入深海，不会有人找，也不会有人呼唤传来，世界片寂静，从此没有尽头地下坠。
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让这三百二十个人死得其所。”
姜也抬起眼，忽然问：“您知道是谁，对？”
“当然知道，”老人笑道，“你是首都大学新生，姜也。”
“不，意思是，”姜也深吸口气，道，“您知道，不是他。”
气氛下子沉默，老人目光看起来是温和，却又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压力。
姜也闭上眼，道：“他责任太重，担不起。”
“李妙妙身世，你不想查？她接受什人体实验，是谁干？只要你想查，就会有人帮你去查。”
姜也道：“妙妙不能牵扯进来。”
老人哈哈笑，“你年纪还是太小，想得很天真，这不是你能决定。”
姜也低声问：“老爷爷，您跟说这多，想必还是希望自己选择吧？只想问，是否加入你们计划决定权还在手上？”
姜也轻声道：“开始，您叫老朋友，后来叫孩子，您根本不用跟介绍那多，如果是您老朋友话，岂会不知道这切？您其实已经意识到，不是他。”
“你错。”老人笑着摇摇头，“你就是他。你没有发现？祂惧怕你啊。”
“什？”姜也愣。
“祂能够抹去个人存在，就像你眼前这些墓碑主人，他们统统死于祂之手。可是你顶着那个人脸，那个人身份，活到现在，这说明什？第种可能，祂力量受到限制，祂衰落。第二种可能，”老人道，“祂惧怕你。”
“所以，”老人目光有种难以言喻压迫力，“你必须是他，你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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