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控诉道:“你又凶。”
大妈看不下去,苦口婆心地劝:“在起就是缘份,千万别吵架。小伙子,你女朋友这好看,你怎舍得凶她呀?快跟人道个歉。”
姜也:“……”
靳非泽泪眼汪汪看着大妈,说:“前天伺候他,他高兴就不理,还说不爱。”
大妈非常不满,问姜也:“你看你,这种话怎能说?伤感情啊。快道歉!”
姜也脸色沉,抓着他手掌往前拗。他被美色迷眼,吃痛也不肯走,在那儿大喊大叫,有些路人围过来。靳非泽饶有兴味地站在边,也不说话。眼看有人以为姜也欺负人,要上来阻止姜也。
姜也抿抿唇,道:“是他同学。”
小流氓不信,说:“还她老公呢!”
有个大妈问:“姑娘,你别怕,告诉阿姨,他们是谁?”
靳非泽指着姜也,“他是男朋友,们吵架,离家出走。”
“美女,”小流氓说,“这晚个人?哥陪你玩玩儿?”
“好啊。”靳非泽笑容像副面具,“玩什呢?躲猫猫可以吗,你藏起来,来找,被找到就去死。”
小流氓没有察觉他笑意里危险,十分兴奋,“行啊,去那躲猫猫。”
小流氓正要伸手去揽人,忽然被另只手抓住。手腕生疼,他火大地抬起头,发现是个眉目冷清青年。夜色里,青年目光比月光更冷。
“滚。”姜也说。
算,姜也不想在这里纠缠,皱着眉道:“错。”
靳非泽泪眼盈盈地问:“那你到底爱不爱?”
姜也沉默,
有路人说:“就是他嘛,脸上还有口红印呢。”
姜也这才知道自己脸上有口红印,大家都凑上来看,尤其那大妈,不住啧啧点头。殷红口红印像朵花儿,盛放在他白皙脸颊上。大妈指着那流氓骂:“你个不要脸,什臭德行,抢人家女朋友!趁早照照镜子去,狗屎糊脸上都比你好看!”
小流氓傻眼,“是情侣不早说!服,哥,松手,真服!”
姜也松手,他屁滚尿流地跑。姜也要靳非泽跟他回家,靳非泽低着头站在旁,副受委屈模样。姜也拉他,他吃秤砣似,牢牢站在原地,拽也拽不动。
姜也蹙眉,“你还要怎样?”
“你谁啊你?”小流氓问。
“是啊。”靳非泽歪着头,脸天真,“你谁呀?”
小流氓叫嚷起来,“看没看到,人家也不认识你,你瞎管什闲事!”
姜也冷冷道:“再说次,滚。”
“靠,你凭什管们!”小流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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