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弯下腰，在靳若海耳畔低声问：“爸爸，
真想知道，操男人是什
感觉呢？”
提起这茬，靳若海就想起那天
耻辱，目眦欲裂，拳头握得格楞格愣响。
“怎不说话？”靳非泽笑着问，“还是说，您是被操那个？”
“孽子，滚！！！”
“没搞错啊，”护士说，“靳美美，不是你女儿吗？”
靳若海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姜也开始还没认出来这是谁，听见名字才反应过来，心中似有洪流奔过，微微睁大双眼。靳非泽没有易容，只是戴
长发涂个口红。应该缩骨，身高矮不少，但放在女孩儿里也是极高挑个子。
“咦，小也也在这儿。”靳非泽挽住姜也手臂，在他脸上亲口，“你也来看爸爸呀？”
这家伙不知道打哪儿学变声，声音又细又甜，活脱脱是个少女。
承认吧，你做不这个承诺，因为你内心深处告诉你，你也讨厌他。”
“不。”姜也下意识反驳。
靳若海说：“不用跟说谎，阿泽那个孩子喜怒无常，没有心肝，又那危险，谁能陪他辈子？”
“能。”
靳若海愣。
姜也：“……”
靳非泽又笑眯眯地转头问靳若海，“爸爸，来探望你，你高兴吗？”
靳若海瞪着他，脸皮放在锅里蒸似，慢慢涨红。
“好漂亮大闺女，”邻床大爷赞叹道，“这是你女儿女婿？啧啧啧，多俊，金童玉女，般配！老弟弟，你有福啊！”
靳若海牙齿咬得咯咯响，硬是个字也说不出来。姜也眼睛瞥，看见他血压蹭蹭往上涨，便挪挪步子，悄无声息地挡住显示屏。
姜也深吸口气，再次说：“能。”
靳若海没料到他真会许下承诺，眼睛里掠过惊讶，定定盯着他看，半晌之后摇摇头，说：“少年心性，想出是出，孩子，等你后悔。”
没什好说，靳非泽不在这里，姜也想告辞。他还没来得及走，个护士领着个人走过来说：“靳先生，你女儿来看你。”
“女儿？”靳若海疑惑地转过头，“没有女儿，是不是搞错……”
话还没说完，滞在他嘴边。护士站到边，露出她身后高挑少女。那女孩儿极高个子，体格挺秀，笑起来时候眼梢上挑，又长又媚。病房里没开灯，夕阳越过玻璃窗，“她”就站在那耀眼金黄光圈里，精致眉眼没有死角，殷红唇艳如火焰。尤其身粉色短裙，下面穿着白丝袜长腿笔直修长，亭亭玉立在这乱哄哄急诊病房里，朵娇花似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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