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没吭声，靳若海说
没错，早在搜救队来之前，姜也就拜托庄知月和那几个考生帮他遮盖靳非泽干那些出格事儿。他甚至没有多费什
唇舌，只是把靳非泽十岁遭遇简要说
遍，考生们就义愤填膺，斩钉截铁地打包票完成姜也请求。被打伤手庄知月虽然没有原谅靳非泽，但也勉强同意帮忙。
这里有监控，姜也不能透露“串供”事实，只是冷冷地看着靳若海。他身后，张嶷和庄知月他们也注意到这边，站起身围在玻璃前静静瞧着靳若海。
靳若海瞬时间大汗
若海面容冷硬，字字如铁，“
不会害怕凶祟。”
“但你会害怕你儿子。”姜也道，“靳老太爷可以保他，你也可以，但你从来没有选择过保下他。因为你对不起他，你害怕被他报复。你明明清楚博爱病院对靳非泽来说意味着什，他在那种地方保持正常概率微乎其微。即使如此，你也要放任学院对他进行质询调查，因为你知道，他根本无法循规蹈矩，即使他没有杀人，也会被判定不可控，被学院拘禁。”
“姜也，”靳若海冷冷道，“是，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是个不称职父亲，就不能成为不称职院长。他是凶祟，他爷爷凭借靳家势力保下他已经是大错！他像个定时炸弹，没有人知道他什时候会爆炸，必须排除切危险，为将来可能受到伤害人负责。”
“叔叔，”姜也顿顿，道，“这听来，你觉得他定无法通过质询调查。”
“沈铎跟说过，”靳若海叹口气，“这段时间以来你直在照顾他，还帮他遮掩他干过事。父亲人老，做出来事情越来越荒唐，竟然让你去管控他。小也，你管不他。你做已经够多，你是被他迷惑头脑，他和你做朋友，绝对不是因为他喜欢你。你可以美化他评价，其他考生依旧会告诉们真相。这次，没有人能保他。这件事之后，给你放个假，你可以晚点来报到。”
姜也淡淡地说：“打个电话问问吧，问问他有没有通过调查。”
靳若海狐疑地看他眼，背过身打个电话给沈铎。
“老师，”沈铎声音从听筒里传出，“阿泽通过调查。所有幸存考生对他评价都很好，呃……说他，独自深入禁区搜索幸存考生，动员大家主动献血拯救姜也，带领同学击杀怪物。按照这些评价，他不仅具有优秀单体作战能力，还具备良好团队协作能力。”
靳若海听半晌，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他回过头来，道，“你们提前对好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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