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考生自觉举手,“是血包二号。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就是人疯点,为们生命安全,大哥你可得拴住他。”
剩下几个考生依次自介绍,从血包三号排到五号,个个被靳非泽榨得嘴唇苍白,脸色如纸。
“……”姜也沉默片刻,向他们欠身鞠躬,“替他向你们道歉。”
考生摆摆手,“算啦,你醒就好,们血总算没白费。”
“联系到沈老师,”张嶷说,“可是已经过两个多小时,他们还没来。霍哥已经不行,他现在总觉得自己是条狗,醒就咬人,还不会说人话。”
转过头,靳非泽脸庞蓦然出现在眼前。他靠得极近,几乎与姜也只有个巴掌距离。
靳非泽眼神无比兴奋,“你醒。”
姜也揪住他衣领,刚醒,没力气,手都握不住,揪下就忍不住要松手。靳非泽握住他手,帮他揪住自己。
“你刚刚在干什?”姜也问。
“在和张嶷玩,”靳非泽满脸无辜,“什也没干。难道会欺负他?小也,你不要把想得那坏。”
风雨前宁静,靳非泽面无表情坐在那里,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姜也。眼看半个小时要过去,姜也似乎并没有醒过来意思。
张嶷苦笑,“阿泽,看在咱们相交八年份儿上,你再宽限半个小时?”
靳非泽抚摸着姜也面庞,低声说:“你不是个好人?你不醒过来,就会有人为你而死。”
半个小时即将到点,靳非泽站起身,瞄准张嶷额心。
“滴答、滴答、滴答,”靳非泽道,“半个小时到。”
明岳指着自己光头上牙印,证实张嶷所说。
有个考生感叹:“女朋友也发癫,硬说这医院里有恐怖黑妖怪,当场饮弹自尽。跟
姜也:“……”
总觉得这个家伙话不可信。
他浑身发软,靳非泽按住他后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闭闭眼,又问:“你救?”
“是啊,”靳非泽凑得极近,呼吸声恍在耳边,“是救你。这爱你,怎会看你去死?以后你要陪着,死也要和在起。”
张嶷在旁道:“这疯子为救你,满医院找血包,是你血包号。”
他即将扣动扳机,床那头传来熟悉声音。
“你在干什?”
姜也拔手背上针头,强撑着支起身来。他皱着眉头观察四周,地上坐好几个考生,相互倚靠着,都用棉签按着自己手臂,齐刷刷幽怨地望着他。有几个还鼻青脸肿,十分凄惨。
姜也:“……”
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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