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不说话？”
姜也：“……”
他应该说什？
靳非泽为什不说话？
难道施医生还能交流？姜也心存疑惑，不敢轻举妄动。女人在他面前哭泣，泪水滴在姜也放在膝上
手背。姜也动
动手指，试探着拿起手电筒，咔嗒
声按动开关，光束照亮眼前“女人”，姜也和霍昂差点同时吓到断气。
眼前是张极恐怖脸庞，黑色皮肤，面孔崎岖干裂，皮质坚硬如铁甲。个硕大脓包长在额心，里面似有什东西蠢蠢欲动。她捂着脸痛哭，身前有两臂，背后还长两臂，但其中只手臂是断，切口已经愈合。
她不是神明，但已经被同化成神明样子。
姜也张张口，正想尝试和她交流，忽然看见手电筒光束下配药室玻璃倒映出女人崎岖背部，脸色凝重姜也，还有姜也后面个人。
那个人，是靳非泽。
施医生，“同化”是什意思？施医生变成大黑天那样神明？
他听见冰箱被打开声响，里面头颅在呜呜哭泣，却无法说话。紧接着，冰箱被阖上。脚步声没有离开注射室，转而向排椅这边走来。他明显感觉到股阴冷寒气逼近。身侧霍昂腰背挺直，瞬间绷紧，像把亟待出鞘刀。
越来越近，姜也深吸口气，然后屏住呼吸。那寒气犹如洇漫冷水，慢吞吞地淹没他脚踝。他感受到个高大瘦长东西从面前走过，那种悚然压迫感比凶宅鬼菩萨还要沉重。似乎有座黑沉沉山迎头降下，镇在他心头。它停下，注射室里响起突兀呕吐声，那东西在往地上哗啦啦吐着什。
它吐完，脚步声又回头，停在姜也面前。
姜也心跳几乎静止。
他坐在黑暗里，面无表情，不发语。
他什时候进来？还是本来就坐在那儿，只是姜也没有发现？难怪他俩进注射室，其他鬼怪都没有反应，不是因为姜也骗过他们，而是因为靳非泽在这里，它们怕到不敢动。姜也看不透靳非泽神情，似是冷漠，又好像厌恶。没有感情凶祟，会为自己母亲难过？
霍昂也发现他，频频回头，满头问号。
“阿泽……”施医生说，“陪
玩儿……陪玩儿好不好？”
她骨突乱转金色眼睛盯住姜也，越靠越近。
霍昂握紧枪。
个幽幽女人哭泣声在姜也面前响起，如琴声般凄切凄惨。
姜也愣住。
“阿泽……”女人说，“阿泽……你去哪儿……你不要妈妈吗……”
这个声音与幻象里施医生声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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