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嶷挂电话,说:“洗干净?怎听起来怪怪。”
“他意思是洗干净菜等回家吃饭。加个微信吧,”姜也道,“手机没电,用你微信加。”
张嶷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脸冷冷拽样,其实还挺平易近人
姜也淡淡道:“他表现得很好,没有任何出格举动。”
张嶷有些惊讶,说:“真?他就没试过弄死你?你翻过他家没有,肯定有杀猪刀什,他杀人有瘾。”
姜也面不改色地继续道:“请你转告你师长,他很安全,不用把他带走。”
张嶷挠挠头,“行,没事就好。”他又对着手机说,“行啊你,阿泽,没想到你能改邪归正。太好,你能学好,师父高兴得能从棺材里蹦出来。”
靳非泽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温柔笑意,“当然,为家小也,什都能做到。”
什,反正他就顺利下塔。”
姜也心里微微惊,“靳非泽真是妈找来?”
张嶷低头划手机,给他看靳非泽和他妈妈合影。背景是龙虎山蒙蒙细雨,姜若初身黑大衣,同袭素袍靳非泽同框而立。这是姜也第次看到长发靳非泽,烟雨浓衣裳薄,他笑意带着潮湿雨意,温润而柔软。
原来靳非泽说都是真,确是他妈把靳非泽送到他身边。
张嶷笑问:“你和他相处下来感觉怎样?说实话,他下山事儿宗派里直在争论,出门时候天师府几个师叔还让想办法把他弄回去。要是你觉得他确实很危险,帮你看完那个宅子,就把他带走吧。”
姜也原本沉静眸子微微动,“你们在通电话?”
“是啊,”张嶷说,“刚打电话问他你在哪儿,忘挂。”
姜也:“……”
刚刚为这家伙撒谎,肯定被他听见,他又要得意。
靳非泽说:“小也真好,最喜欢小也。早点回家,洗干净等你哦。”
姜也定定看着他,说:“所以你们并不是朋友。”
张嶷哈哈笑,“谁告诉你们是朋友?他被关起来那八年,杀好几回。”他收笑,正色道,“相信,虽然听摇滚办乐队染发抽烟打麻将,还被天师府勒令不把头发染回去不许出席重大典礼,但真是个好天师。这天下除已故师父,能制住他只有。”
姜也心情变得很复杂。
靳非泽明明厌恶张嶷,为姜也,还是把他叫过来。当然,揣摩那个家伙绝对不能往好处想。他八成就是为让姜也放松警惕,以便更好地玩弄姜也。
张嶷掏出口香糖来嚼,“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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