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大概是记错。”
大家都挤在窗板边上,与那只稻草人遥遥对望。霍昂拍拍靳非泽肩膀,说:“行
依拉勒也上来,见到那木偶人,神色瞬间变得苍白。
霍昂骂道:“操,又是这邪门鬼东西,和依拉勒之前在缅甸遇到过。白教授,别他妈瞎拍,这东西邪门。”
“说说看。”白念慈非常好奇。
“当初和依拉勒进缅甸北面野人山,为躲蚂蟥和蚂蚁,刚巧碰上个小木屋,就在里面过夜。里面就有这种样式木偶人,们脑袋挂裤腰带人哪有什忌讳,就把它弄下来当柴火烧。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这木偶人成真人,血淋淋挂在柱子上。妈把们吓得够呛,当场把屋子连尸体起烧。”
霍昂叙述和依拉勒说略有出入,姜也凝眉看看依拉勒。依拉勒脸色苍白,琥珀色眼眸盯着那无头木偶人,神色十分复杂。
行动吧。”
姜也直接拒绝,“不行。”
“可不想听他们话,”靳非泽神色幽怨,“为什要听些白痴指挥?”
姜也:“……”
他下意识看看楼梯,幸好其他人还没上来,听不到这家伙恶劣言语。他知道这家伙本性,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脑子有病,心肠恶毒。
靳非泽站在窗边,手搭凉棚眺望远处,忽然出声道:“那是不是之前见过稻草人?”
姜也顺着他指方向望过去,不远处吊脚楼,窗后有个稻草人人影。姜也点点头,“是它。”
“真奇怪,”靳非泽眨眨眼,“明明记得它之前在三楼,现在怎到二楼去?”
姜也愣,“之前在三楼吗?”
白念慈捧着摄像机过来,也看见不远处那个稻草人,“小靳记错吧。”
姜也深吸口气,问:“你要怎样才肯配合?”
靳非泽温柔地微笑,“你知道该怎让听话。”
他话点到为止,姜也下子就知道他脑子里藏着哪些龌龊想法。姜也眼眸瞬间变冷,铺寒霜般,冷声道:“让你服从指挥,是为你安全着想。既然你心要作死,不拦着你。”
说完,他转头查看这层,忽地僵住。这里似乎是个祭台,中间放个个与人等身高无头木偶人。那木偶人被捆在木柱上,副受刑样子。身上刻满繁复花纹,还有些样式非常古朴文字。
白念慈爬上来看见祭台,神情十分激动,“看来这就是你妈妈在论文里提到过祭品。你看这些符号,这是古彝族用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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