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点头,“麻烦您。”
他隔着黯黄灯光端详姜也面容,清俊眉眼黑白分明,有种疏冷淡漠气质。这男孩儿轮廓勾起他回忆丝缕,有些沉寂已久东西在他脑海中被徐徐唤起。
看好会儿,他道:“怎好像在哪见过你?”
“见过他?”白念慈道,“老人家,他第次来这里?你什时候见过他?”
吉吉瓦尔沉吟半晌,问姜也:“你是不是有亲戚去过太岁村?好像见过个和你长得很像人。”
“你怎会来这里?”姜也眉心紧蹙。
“因为你来这里。”靳非泽笑着说,“你忘?们是情侣,情侣应该形影不离。”
“是问你怎知道在这儿?”姜也不动声色地摸自己口袋和衣领,看有没有这家伙放定位追踪器。
“这很难猜?沈铎失踪,公安局封存你母亲档案,没有人能帮你找妈妈,你只能自己上阵。可怜小蝌蚪,你找到你妈妈吗?”
“你怎会联系上吉吉瓦尔?”
“是。”姜也道,“难道也是您做向导?”
“是,”老猎人露出回忆神色,“那是十多年前事儿。既然你有亲戚去过,你应该知道太岁村是个什地方。十多年前还有人住在那儿,你亲戚去过以后,那里人就死绝。往后再去人,从来没见过出来。”
“您知道她在里面遇见什事儿吗?”
“怎会知道?从来没有在太岁村过过夜。只会把人送到距离太岁村两百米地方,剩下路你们自己走。”老猎人道,“从小父亲就教育那是个有邪气地方,小时候跟着父亲去太岁村送货,住在那里人个个奇奇怪怪,天天拜些看不见东西。父亲说,在那里旦度过第个夜晚,往后就再
靳非泽眨眨眼,笑道:“墨江村老猎人只吉吉瓦尔最有名,不难打听。小也,如果你早告诉你要去太岁村,何必个人到处打听这麻烦?为躲,居然还换电话卡。有什用呢?你去哪里都能找到你。”
白念慈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认识?”
靳非泽进吊脚楼,微笑着跟他打招呼,“们是情……”
姜也反应迅速,在他胡说八道之前捂住他嘴,镇定地说道:“同学,们是同学。”
“你们该休息。”老猎人走进屋子,坐在火塘边燃起杆老烟枪,“明天大早们就要进山,要走整个白天,今晚好好睡,明早太阳升就出发,过时不候。”他浑浊而犀利眼望向姜也,“那个小子,你也是要去太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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