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非泽问，“又遇见无头尸
？”
姜也摇头，拧眉不语。
他回公寓，靳非泽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进公寓狭窄
走廊，走廊里莫名其妙多许多供灯，摆在楼梯两侧，把楼道照得彤红
片。上到五楼，姜也看到501门口摆张檀木供桌，上面放着个女人遗照和香炉，两侧摆着花圈。
他上楼梯，靳非泽停在五楼过道，抽出桌上线香，给女人上香。
靳非泽说：“她是501住户，抑郁跳楼去世，今天是她头七。头七回魂，她家人给她摆灯，指引她回家。”他递给姜也三根线香，“要不要拜拜
姜也定睛看，竟是靳非泽。
“哎呀，下次可不敢这样，”司机埋怨他，“如果被上司知道，叔叔要被罚钱。要不是你这个后生仔长得靓，叔叔才不停车。”
姜也：“……”
刚刚司机为什
不给他停？长得好看有特权吗？
靳非泽又道声谢，转眼看姜也，“好巧，你吉他学得怎样？”
台上其他乘客都上车，司机正要发动，姜也站起身走到司机身边，“那边还有个人没上车。”
“哪有？”司机望向车外，“没啊。”
“那有个女，你没看见吗？”
“哪有啊！”司机烦，“去去去，别妨碍
开车。”
姜也坐回原位，再下站他就要下车，岂不是刚好会碰见那个女鬼？他掏出手机，拨打小刘电话，关机，估计已经上飞机。姜也又打张队长电话，打不通。
他正要下车，靳非泽拉住他，“你去哪？”
这耽搁，车子又开动。姜也蹙眉，靳非泽看他神色不豫，笑笑，坐在他旁边低头玩手机。姜也不想跟他坐块儿，站起身，换个旁边有人座位。靳非泽也不介意，唇角微弯，没有半分恼怒模样。车到终点站，姜也侧头看窗外，站台上空空如也，那个红衣女人不见。
“你在找什？”身边忽然响起靳非泽声音。
姜也抬头，他立在他跟前，笑容温和。
姜也偏过头，说：“找鬼。”
眼看里终点站越来越近，姜也又走到司机身边，说：“抱歉，司机叔叔，坐过站，可以让在这里下车吗？”
“不行。”司机摇头，“你到下站，再搭公交坐回去。”
“通融下吧，这条路没有监控。”
“不行不行，们有规定，这是不行！”司机油盐不进，怎也不肯。
前方有人在路边招手拦车，姜也正想办法怎才能让司机停车，司机忽然把车给停。拦车人上车，笑眯眯地说：“谢谢司机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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