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能不能让
去做？”凤宁顿
下，道，“正如刚刚你与凌风所说，被逐出归宁门者，需受二十八条断恩鞭，那
依此所言，长柏也仍是归宁门子弟，如今他犯错，杀，便理应去罚。”
青琅沉默半晌，然后道：“好，留给你。”
凤宁笑着拍拍床：“好啦，来睡觉。”
青琅却并未爬上他
床，只是坐在他床边，静静
是这样啊。
他还以为……
凤宁耳根又红起来，并暗暗唾弃自己污秽思想.
凤宁躺到床上盖上棉被时候，青琅却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你不起睡吗？”凤宁顿下，又问道，“你是要睡到外面软榻上吗？”
青琅便笑。
他笑得很是好看，将眉宇间疲倦都吹散，比千年前那名青涩俊朗少年多几分成熟，比五百年前那名阴晴不定魔君多几分温柔。
凤宁不由得看痴，呆呆地就跟着他走到床铺边，也任由他修长手指碰上自己腰带。
直到腰带散落，凤宁才反应过来。
他脸色忽然就红些，慌忙捂住自己衣服，后退两步。
凤宁被青琅带着瞬移到独玉阁。
独玉阁书椅都和记忆中模样，根本就看不出已然过去五百年。
甚至凤宁指尖掠过茶壶时，还碰到温热壶壁——里面还装着温茶。
凤宁给自己倒杯茶，这茶同五百年前口味也是模样。
他死五百年，可他弟子们却日日清扫他房间，随时燃香温茶，时时刻刻都在等他回来。
青琅却摇摇头：“还有件事情要做。”
凤宁问：“什事情？”
青琅道：“去九重天，杀个人。”
凤宁说：“刚刚听到你们在洞穴里谈话，你要杀是长柏吗？”
青琅点点头：“如今你已复活，便该去为你报仇。”
喂，现在可是大白天！
“抱歉，吓到你，”青琅也退步，脸上笑容淡些，他道，“即便你要休息，也不该擅自为你宽衣解带。”
“休息？”
青琅：“你不是说累想要睡觉吗？”
凤宁：“……”
“这个地方你住上万年，看到这些，你想起什吗？”青琅问道。
凤宁放下茶碗，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熟悉罢。”
“那呢？”青琅问道，“你看觉得熟悉吗？”
凤宁点头：“亦是熟悉。”
凤宁顿下，觉得这个描述平平无奇，表达不出自己对青琅独特喜爱，便又道：“刚刚出现所有人中，见到你，便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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