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回来得太晚
。
知道你是想。
他喉咙被太阳灼伤，说起话来依旧沙哑，可音调却又低又软，像是在情意绵绵地哄着爱人。
凤宁身上那层白霜渐渐化去，凉意也散去，身体变得暖和起来，但他还是操控着灵力将
片落叶扔到青琅脸上。
却也没再扔石头。
他慌忙向凤宁道歉：“……对不起，不该这样说你，都是
错，是走太久让你害怕对不对？所以才会误把那只凤凰认成，还拼命给他输送灵力。”
石头身上寒露已经止住，但又结层白霜来，像是很委屈似。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清理过，原本直是干干净净，此刻身上落满灰尘，落叶和小石子。
紧接着，个小石子忽然就被灵力操纵着扔到青琅身上。
然后他扔出第二个小石子，第三个小石子，第四个小石子。
“滚。”青琅冷声道。
那只凤凰看出这同族不是个善茬，立刻就闭上嘴准备离开。
“等下，把灵力还回来。”青琅道。
那凤凰本来不舍得还，可青琅眼神太吓人，好像立刻就能扑上来和他拼命。
凤凰犹豫下，最后还是乖乖把灵力还回去，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离开。
这是消气。
青琅轻轻浅浅地笑，闭上眼睛，更紧地拥抱住他。
——他生气。
这是凤宁四百年前来第次做出传输灵力之外其他事情，青琅又惊又喜又心疼，只好轻轻抱住他，脸颊在他身上蹭蹭，遍遍说对不起。
对不起，离开那
久，让你害怕。
对不起，知道你是太慌张才把别人认成。
对不起，知道你是怕离开，才讨好似给那只凤凰输送灵力。
那只凤凰走后，青琅站在凤宁身上，面色有些阴沉：“怎那笨，连都认不出，还被别人占便宜？”
凤宁整个石头都变凉。
与此同时，他身体在月光下渗出些寒露来，湿淋淋……像是哭。
青琅愣住。
他很快就察觉到是自己语气太吓人，说话也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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