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凤宁拍拍酸胀无比脑袋,却只记起青琅扑过来吻上他时,那双暗沉沉眼眸。
……这又是什?!
可还没等凤宁理清他那乱糟糟记忆,就发现个更为严峻问题。
他脸庞发红,腰酸腿软,口干舌燥,心脏乱跳……
酒神这次酿酒味道甘甜,可后劲儿却很大。
凤宁不知醉多久才醒过来。
睁开眼那刻,他整个人都不对劲。
他张开口想说话,却口干舌燥,喉咙生疼。
他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腰酸腿软,四肢无力。
“都是谣言。”凤宁努力解释道,“青大槐并没有把吊着打,是让着他,而且他把吊起来,都是打完之后事情……”
“懂懂!”酒神拍拍凤宁肩,脸饱受其害悲痛,“想当时青大槐那厮只是在院子里绕着三座假山跟打,结果被别人传成追着打三座山,而且当时明明只在床上休养三天,别人却说在床上休养两年……”
两人说着说着,便齐齐叹口气。
就差抱头痛哭,并组成个“青大槐受害者联盟”。
“不过被打是因为给他重孙子喂酒,你被打是因为啥呀?”
大雪纷飞,除非茫翊雪山火势烧天,除非天婚石上出现你姓名。”
凤宁越听越不对劲。
果然,青琅看着他,勾下唇角,形状优美薄唇中缓缓吐出四个字:
“除非你死。”
凤宁:……
他环顾四周,却只看见陌生简朴木屋,和随处可见凌乱酒坛。
他转头看向窗外,却只看见望无际雪山。
动作间,光滑棉被顺着肌肤滑下。
可棉被下,却是具不着寸缕身体。
那身体上,布满陌生奇怪青紫痕迹。
“……也是因为他重孙……算,不提,有酒没?现在心情很沉痛。”
“那哪儿能没有啊?可是酒神!走!带你喝个痛快!”
“上回在别处买你消愁酒,感觉是假酒。”
“你这回来酒窖喝,保管真!而且跟你说,昨天刚研制出种新品,准备给它起名字叫‘为爱拼搏’,你帮尝尝怎样……”
“这名字听就适合……”
反正就是不可能呗。
青琅离开之后,凤宁抬头看天,只觉得浑身伤痛更甚。
他叹口气,越发觉得人生多艰。
凤宁与青大槐反目成仇,并被青大槐吊着打事情很快就传出去。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什事情,但不少人都把青大槐将凤宁吊着打事情描述得绘声绘色,好像他们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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