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没有追究青琅话,而是问他这个已经病得傻乎乎小徒弟:“那你不是风寒是怎?是生什病?要去找医师吗?”
“不用。”
他只觉得此刻青琅变得柔和些,也没有用那种厌恶防贼般充满警惕眼神看着他。
——即便自己在脱他衣服,他也是浑身放松,任由凤宁动作。
凤宁瞬间便受到莫大鼓舞。
这是关系缓和小步,却是感情发展大步!
凤宁扒青琅衣服手都颤。
青琅额头冷得像块冰。
尤其是那两个魔角,像个又硬又冷冰锥子似,在青琅额头杵着。
凤宁皱皱眉,变出床更为厚实棉被,将青琅紧紧裹住。
可这个方法似乎并没有作用,青琅依旧冷得嘴唇发紫,甚至有些哆嗦。
凤宁思考下,最后伸出手,缓缓褪去青琅外袍。
便要拿出诚意来,便要把所有好东西都双手捧着送给青琅。
如今给青琅大袋赤岺果,他仍觉得不够。
当天晚上,他就大费灵力,集齐整瓶配合赤岺果食用效果更佳灵果寒露。
然后喜滋滋地又跑去找青琅。
夜色深重,青琅已经睡下。
但是凤宁并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而是尽力用种很正经口吻说:“看你浑身发冷,可是冷?受风寒?”
“不是。”青琅很乖巧地摇摇头,然后他轻轻地握住凤宁手,摸上自己脸颊,用种有些傻乎乎声音说,“如果受风寒,身体应该是热。”
“为什呢?”凤宁有些不解,“冻着,身体不应该是冷吗?为什会热?”
青琅很缓慢地眨眨眼,忽然呆呆地笑起来,他道:“师尊,您真不愧是天仙般人物。”
凤宁对他说话更是不理解。
“……谁?!”就在这时,青琅忽然清醒,猛地抓住凤宁手。
他呼吸急促,眼神却锐利如刀。
凤宁愣下,才赶紧回答说:“是,凤宁!”
“……凤宁师尊?”青琅神色迷茫瞬,喃喃道,“凤宁师尊,是您……”
此刻青琅与往常有些不太样,但到底是哪里不样,凤宁也不能分辨清楚。
凤宁本想把那瓶寒露悄悄放床头就转身离开,可却没想到青琅病。
他嘴里喃喃着些凤宁听不清话语,脸色惨白得厉害,而印堂却微微发着黑。
他人都是久病成医,可凤宁生下来就没得过病,也瞧不出这青琅到底是什毛病。
可恰好医师今日又不在。
凤宁犹豫片刻,走上前去,试探性地摸上青琅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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