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帮您把这药煎吧。”将药带到独玉阁后,青琅又主动要求。
凤宁见他如此热情,忍不住笑道:“你为什这积极?怎?想在面前好好表现,被选做内门弟子吗?”
青琅低头拆药包动作顿下,他抬头看着凤宁眼睛,目光真挚:“确实想当师尊内门弟子,但做这些更多是……真心想为师尊做事。”
他目光纯净,似乎不掺任何杂质,连当内门弟子这种事情,他都说得坦坦荡荡。
凤宁笑笑,走上前去,从他手中抽出药包:“你是弟子,是师父,是为你传道,授业,解惑人,是帮助你人,若说做事,也该是为你做事,你不必帮做任何事情
看着凤宁师尊略有些困惑目光,青琅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缓缓暗淡下来,然后他停止叙述,垂下头,轻声道:“……对师尊来说,只是些平淡无奇小事罢,师尊没有印象也是正常。”
凤宁明显感知到青琅失落,他叹口气,道:“……活太多年,有很多事都不记得。”
似乎是为表达歉意,凤宁轻拍下少年肩,并摘掉他肩头落叶。
青琅又抬起头。
他视线从肩头那只手移到凤宁脸上,眼睛很快就亮起来,映着阳光,熠熠生辉。
这小弟子看起来十分面熟。
凤宁虽然记忆力般,但并非个见过就忘人,想必绝不是近日见过。
于是凤宁再次问道:“们是不是早些时候见过?”
青琅眼睛亮,黑亮瞳孔中似乎有光线闪过,他手指握成拳,声音有些干,也有些涩:“……是,师尊,们见过。”
原来似曾相识之感不是错觉,凤宁继续问:“具体是什时候?”
“其实师尊觉得似曾相识,就已经很满足。”
“那天事情,只要人记得,便足够。”
他眼睛那样亮,眼神那澄澈,笑容那真挚,像是只好哄小狗。
青琅十分主动地伸出双手,眼睛亮晶晶,看着凤宁:“师尊,帮您把药提到住所吧。”
他眼里期待几乎都要溢出来,凤宁不忍拒绝,便将手中药给他半。
“……十二年前七月十五,午时。”青琅声音顿下,他看着凤宁眼睛,说,“在落丈山。”
……十二年前……他去过落丈山吗?
凤宁有些困惑。
落丈山并非寻常山脉,里面有许多妖邪,若非是有事,凤宁通常是不会往那里去。
“那天原本下很大雨,被刺毒怪所捉,当时是师尊救,师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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