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舟低头看着褐马鸡,还未说话,先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转头看,发现来人是薛丹融。
薛丹融精神似乎比昨日要好上些,他披着黑色外袍,走到方潮舟身边,先是看眼屋里两只鸟,才问道:“师兄,怎?”
“没什,
褐马鸡又埋进去,“埋在胸口可以做什?还埋到大半夜?然后呢?他们还做什?”
金翅鸟沉默瞬,侧侧身体,还抬起完好那只翅膀摸摸褐马鸡脑袋。
方潮舟:“……”
他快步上前,把放在榻旁衣服拿起披上,他没有收敛动静,褐马鸡听到声响回过头,见是方潮舟,立刻躲到金翅鸟后面,不过,它又探出个脑袋。
“傻鸟说你昨天和薛丹融直没有睡。”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固执处人,强忍着羞耻说:“换……该换。”
说着,他自己微微挪身体,换处让对方弄。
这夜并没有双修,但也没比双修好到哪里去,到快天亮时候,方潮舟才眯会眼,他想着薛丹融药睡得不踏实,没睡多久,就醒来。
迷迷瞪瞪爬起来去煎药,昨夜闹半宿人倒是睡得极其安稳。
方潮舟边下床,边伸手揉下胸口,但碰到,他自己先吸口气。
方潮舟穿衣服动作顿,他看向褐马鸡,“金翅鸟会说话?”
“它能传音给。”褐马鸡说。
方潮舟闻言,不由考虑起让这两只鸟去旁边房间睡可能性。
而这天下来,这个念头便被方潮舟坚定,因为今天整天,他起码看到褐马鸡埋金翅鸟胸口埋六回,金翅鸟用翅膀拍褐马鸡屁股三回,当然金翅鸟拍,就被褐马鸡踹。
到夜里临睡那会,他手捉只鸟,果断起塞进旁边房间里。褐马鸡见要单独跟金翅鸟睡,哭爹喊娘,十分做作,“不跟傻鸟起睡,这要是传出去,还做不做鸡?”
疼得厉害。
他忍不住转头看向还睡着人,手泄愤似揉上对方脸,狠狠揉几下。薛丹融被弄醒,长睫微抬,双眼雾沉沉,他注意到脸上手,没说话,倒反手握住方潮舟手,又用脸颊轻轻蹭蹭,像只小动物样。
这个动作让方潮舟感觉到自己手心都变烫,他飞快地抽出手,丢下句,“还早,再睡会”,就连忙往外间去。
方潮舟衣服放在外面,他刚走到外间,就看到榻上两只鸟正凑在块。确切说,他看到褐马鸡把脑袋埋在金翅鸟蓬松胸毛里,褐马鸡埋会,又抬起头,嘀嘀咕咕,“是这样吗?”
金翅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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