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方潮舟记住教训,纵使荼白钻进他净室,偷看他沐浴,喝他洗澡水,他都不管,快速洗漱完,就连忙赶去钟离越水庭院。
“弟子给师祖请安。”方潮舟隔着门喊声。
话落,门就从里面打开,方潮舟听到门开声音,身体便是僵,等低垂视线看到双雪白靴子时,身体完全僵硬。
“还疼吗?”靴子主人问。
方潮舟日常掐自己肉,才能答话:“回……师祖,不疼。”
梦里地方是他所熟悉华黎山,甚至就是他寝居。
梦里他拿着戒尺,在惩戒背跪着自己面前青年,亦如白日,只是梦里他并非抽是青年小腿,而是后腰下方。
只抽几下,青年便承受不住地往下倒去,他伸出手握住对方腰,稳住青年欲倒下去身体,就听得对方语不成句地唤声——
“…………”
“”字说半天也没有说出后面话。
居然没有那痛。
犹豫下后,方潮舟还是把荼白给赶走,“别舔,口水湿哒哒,有点恶心。”
他说完,还施道法术,把小腿清洗遍后,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让荼白再有机会凑近他小腿。
荼白蹲在床上,又喵呜声,可是它现在不会说人话,方潮舟根本听不懂它喵喵叫,所以他只说:“没事,你回去吧,怕师祖知道你在这里,又要训。”
荼白听到他话,在床下蹲好会,见方潮舟真不理他,才起身原路返回,它回到钟离越水庭院,从门缝钻进去后,就听到道声音。
说完,他偷偷摸摸地想往
他闻言,反问:“你什?”
青年回过头,双眼睛雾蒙蒙,唇瓣红如海棠,“好累,你帮帮吧,想突破元婴。”他顿顿,喊出个名字,“荼白。”
钟离越水猛地睁开眼,同时,睡在窝里荼白发出声惨叫,而后喵呜喵呜叫得不停,听上去十分可怜。
可它对上钟离越水眼神又不敢叫,委屈巴巴地缩成团。
*
“你去见他?”
“喵。”荼白回声。
钟离越水看着从窗外照进来月光,冷冷道:“还好他没领你情,要不然你今夜做梦要更加离谱。”他顿下,眼神如刀样落在荼白身上,“今夜你最好别再做梦,否则就会叫人把你阉。”
荼白闻言,两条后腿立刻并拢,鸳鸯眼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钟离越水没有再理它,躺下入睡,只是这夜如前几夜样,他睡着没多久,就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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