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隐不自觉笑了,他按着扶岚躺下:在这个恬静的大男孩儿唇畔喟叹,“这不是战争:哥,这是天底下第一快活事“
扶岚在紧张,戚隐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犹如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剑,准备一场即刻要发生的厮杀。戚隐一挥手,烛火熄火,静寂的黑暗笼子一般罩了下来,彼此都只能听见彼此
细细的喘息。看不见,或许就没有那么恐惧。戚隐让他放松,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躯,从脸颊嘴唇到饽颈上的曲线,接着滑过跳动着神心的胸膛,到达平坦的小腹。戚隐让扶岚触摸他身体的每一寸沟壑,或许熟悉他的身躯,能让扶岚接受他的进入。
“喜欢么?"戚隐问他。
“你变强了,小隐。"扶岚的声音低低的,"你的灵力比以前流畅很多……
瘫下去,捂住脸嚎,”天爷啊!“
扭过脸,瞧那个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傻兮兮跪坐在他身边的小呆瓜。戚隐心里又好
笑又心疼,他哥这样傻了吧唧,幸好是嫁给了他。要不然哪天被人骗了心思又骗了身子,可怎么好?他坐起身,眼对眼瞧着扶岚,道:.哥你弄错了,洞房不是那样的。
扶岚峥大眼睹“不是么?
“当然不是!':戚隐踩着脚踏下床,去拿云知送给他的《八方世界人神魔秘戏图》。他找来人人戏的谱,一点一点给扶岚解释,从男人的尘柄,到女人的秘境,最后他阖上图谱,道:“男人欢爱的话,自然就是要将一人的那活儿放入另一人的后庭了。所以,哥,等一会儿我要进你的后庭,你别怕,油膏什么的我都备好了,我轻轻的,保证你不疼。懂了么?”
“不要关注我的灵力,哥,关注我。”
戚隐拉着他的手,按住胯下那地方。这家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那层薄薄的亵裤,扶岚的手直接触摸到那片血脉贲张的区域。他感受到它锋利的棱角、它起起伏伏的沟壑,它硬如钢铁,圣猛如兽。戚隐在他耳畔喘息,轻轻蹭着他的手。扶岚以前见过它,也摸过它,在戚隐还是狗崽的时候:扶岚给它洗澡,帮它把尿。那时候它很小,软糯,耷拉着没有力量,现在它长大了,磨牙吮俞,蓄势
扶岚睁着黑黝黝的眼睛,陷入了长久的呆滞。
他数千年漫长的人生里头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儿,他经历过无数次杀戮、无数次死亡,他见识过狰狞恐怖的神巫,高高在上的神明,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一一可怕的事情。
“弟弟,”扶岚问:“这是一场战争么?”
“为什么这么说?"戚隐问。
“因你要用你的武器刺进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