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拙真叹息声,说道:“唐公子也是有道行之人,早就瞧破老道行藏,有些事情便不必瞒。确是为件事烦忧,若是唐公子肯帮衬二,老道或可过此难关。”
王崇微微笑,也没口答应,笑着说道:“杨道长且分说二?”
杨拙真见这位“唐公子”没有口拒绝,已经是微微放落心思,解释道:“老道出身乃是小门户,师父只收两个徒弟,还有位师兄,叫做孟兮航……”
王崇听得此处,忍不住笑道:“可是两师弟反目成仇?”
老道士颇有些嗟吁,叹口气,说道:“师门蒙羞,确是跟师兄不睦!”
是杨拙真小徒弟杨银乘,含笑问道:“你今日怎有空过来?可是你师父请?”
小道士礼到地,小脸上颇严肃地说道:“正是老师有请,不知唐公子可有些闲暇?”
王崇口应道:“并无什事儿,这就去拜望令师。”
王崇吩咐声手下少年,就跟着杨银承出门,他瞧这小道士眼光有神,随口问道:“小道爷!你可曾学什法术?”
小道士奶声奶气地答道:“师父说,他所学不是玄门正宗,怕耽误,只传授养气功夫,希望以后能有个机缘。”
听得老道士杨拙真直承是师兄寻仇,王崇笑说道:“你们两家谁人对错,须得跟说说,须只帮道理,不帮交情。”
王崇这说,非是他有什规矩,是有意无意营造出自己乃是名门正派假象,免得被人窥破底细。
杨拙真急忙叫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老道士不敢欺瞒良心。”老道士当下就把自己师门事儿说遍。
王崇微微笑,并不接话,他可不想做这个小道士“机缘”。元阳剑诀是他冒生死干系,千辛万苦偷来,如何肯白白教人?天蛇王经他倒是不吝传授,可也得杨拙真师徒真敢去学,这般邪门法术,炼成之后,虽然威力不俗,可也后患无穷。
小道士见这位唐公子不曾接话,心下闷闷不乐,带王崇到自家观中,就跑去后面生闷气去。
杨拙真正在指点大徒儿,他设座法坛,正在手把手教大徒弟,如何步罡踏斗。这座道观甚小,香火也不旺盛,平日颇为清净,故而杨拙真时常有暇指点徒儿武功法术。
老道士见王崇来,让杨明远自行练习,急忙迎过来。
王崇眼尖,瞧出来杨拙真设下乃是六阴鬼马坛,乃是旁门修炼六阴索法门,这等旁门法术,他举手便可破去,也懒得多瞧。王崇哈哈笑,说道:“道长面上有些急迫,可是有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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