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虽精通装乖装纯，但南决明也是狐狸
样
人，多多少少能看出来姜归辛骨子里狡黠，偶尔透露算计。
之前不太在意，是因为南决明身边人本来就个个都各有自己算盘，只要不太过分、不踩过界，南决明懒得细究，没这个精神，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必要。
然而，不知为何，现在姜归辛行为依然在分寸之中，并没有太踩过界，南决明就突然觉得有
精神、有时间、有
“是。”南决明说，“主要是看看丁天麻有没有曾经得罪过小姜。”
从刚才起，南决明就对姜归辛起疑心。
按照姜归辛性子，如果不想答应丁天麻，应该会婉拒丁天麻就完事儿，当无事发生。
然而，姜归辛却假意应承，背后就把丁天麻给举报。
这断断不是姜归辛为人。
消失在办公室门背后，南决明便拿起电话，拨通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阵轻微嘈杂声，然后个低沉而坚定声音响起：“喂，南总，有什
事吗？”
“老杨，”南决明拿着手中银行卡，摩挲着上面凹凸数字，轻声把银行卡号说出来，“查查这张卡是谁办，和丁天麻有没有关系。再顺便查查，丁天麻在这次A项目竞标里有没有向任何相关方行贿。”南决明想，如果丁天麻要走关系，大概也不会只走姜归辛这处。
“好。”老杨迅速回答道。
——在电话另端，老杨是南决明信任高级助理，负责处理些敏感和重要事务。
他姜秘看起来斯斯文文，但里头是鬼精鬼灵，如果真想婉拒丁天麻自然有百种办法，让双方都下得台阶，他也不必趟这浑水。
南决明当时就怀疑姜归辛举报丁天麻是有想法，旦怀疑，便想起近来次次丁天麻前来，不是赶上南决明开会，就是赶上南决明心情不好，这恐怕也和姜归辛有关系。
说不定丁天麻最近碰到南氏相关项目就倒霉，都有姜归辛手笔。
挂掉电话后，南决明站起身，回头看落地玻璃窗外风景。
远处高楼大厦轮廓清晰可见，天空湛蓝而宁静。
“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南总您放心。”老杨语气轻松地回答道。
南决明却顿顿，说：“还有件事。”
老杨听得出南决明声音沉几分，知道这件事可能才是南决明真正在意，银行卡不过是道小小前菜，老杨忙问道：“是什呢？”
南决明说：“查查丁天麻和姜归辛关系。”
“嗯？”老杨愣愣，“您是说，您秘书小姜和丁天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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