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梁穆连忙给雪芽又倒
杯水。
“谢谢。”雪芽这回喝慢些，他边喝水边看着桌子上
油纸包。梁穆注意到雪芽目光，马上将油纸包着糯米花糕打开。
可雪芽没有直接吃，而是看看自己手，“
手刚刚洗衣服，不干净。”
“给你去打盆热水洗手，你等等。”梁穆说完就出去，过会，他端着盆热水回来，水盆旁还搭着毛巾。
雪芽把手泡进热水里时，忍不住吸口气。他已经很快没有用热水泡过手，热水让他手又痛又舒服，他忍不住在里面多泡会。梁穆在旁边看着，想下，还是开口道：“雪芽，先吃东西吧，待会再给你打盆热水泡，好不好？”
着，看看周围，觉得这里不是个好说话地方，又问，“要不去你房间吃吧？”
雪芽从那包糯米花糕拿出来，眼神就直勾勾落在上面，听到梁缪后面句话，他摇头，“房间睡十个人，现在有人在里面休息。”
梁穆听到这句话，眉头下子拧起来，“十个人？那你平时怎
好休息？”他顿下，“这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这里都这样，每个房间都睡十个人，没人特殊。”雪芽垂下眼。
梁穆沉默会，才说：“这附近有御林军休息耳房，只不过不太干净，你要不跟去那？”
雪芽听觉得有道理，这才将手拿出来。他刚把手拿出来，梁穆就拿起水盆旁搭着毛巾，似乎准备帮他擦手。
雪芽看着梁穆动作，没动。梁穆对上雪芽目光，顿下，随后将毛巾递给雪芽。雪芽又说谢谢，把手擦干净后，才去拿桌子上糯米花糕吃。
梁穆守着雪芽吃东西，待人吃完，他才轻声说：“雪芽，你若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话落，他就看到面前少年掉泪。
雪芽快速地眨眨眼，声音闷闷，“不想哭
雪芽没反对，只是看看身后盥衣局。梁穆洞察其心思，“放心，跟刘公公说好，给你请半个时辰假。”
雪芽这才跟着梁穆去御林军休息耳房，确如梁穆所说，耳房有点乱，但已经比雪芽睡那间房好多。
梁穆进来就忙着收拾，把桌子上杯子洗好多遍，才给雪芽倒水，“水不是很烫，如果你要喝热水，去烧。”
“不用。”雪芽拿过梁穆手里水杯，这拿，梁穆自然看到雪芽肿得厉害手，当即怔在原地。
雪芽好像没有发现梁穆盯着他手看，自顾自地喝着水。杯热水下去，身体暖些。他瞄瞄梁穆，小声问：“还可以再喝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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