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贺洲手又缩
回来。
邱言至接通视频电话，贺洲
手机里很快就显现出邱言至身影。
邱言至身上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毛巾，果然在擦头发，他看见屏幕，愣下：“贺洲，你那边怎
这黑？”
贺洲眨眨眼睛，说：“停电。”
“停电？”邱言至皱皱眉，他都已经好几年没遇到过停电。
偶有两张没有秦贺照片，也明显是秦贺拍照视角。
邱言至迎着阳光，伸出手似乎在递东西，脸上带着笑，嘴巴张开，喊秦贺名字。
贺洲看着照片中邱言至笑容，然后把相册合上。
贺洲关灯，闭上眼睛，眼前却又浮现起邱言至手机壳后面那张，秦贺照片。
贺洲感觉自己牙都被咬得生疼。
学生在玩闹，看起来十分热闹，可邱言至就静静地趴在桌上，蹙着眉，像是在做着个令人厌烦梦，和整个教室气氛都格格不入，他浑身都透露着股苍白冰冷气息，连窗外金黄阳光似乎都无法给他渡上层暖色。
下张照片还是同样场景，可趴在桌子上人已经睁开眼睛，拍照人似乎受到惊吓，手抖下，导致这张照片都糊地出现虚影。可即便如此，也能看清照片主人眼睛里带着刚睡醒茫然和点点懵懂。
倒是没前两张照片那冰冷。
贺洲忍不住笑下，伸手摸摸邱言至有些迷糊眼睛，又忍不住又翻张。
他刚刚扬起笑容就又敛下去。
贺洲心虚地点点头：“说不定是因为秦贺拖欠电费。”
“拖欠电费？不会吧…
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还是拿出手机，登录自己账号，给邱言至发信息：“睡吗？”
那边几乎是秒回：“还没有，刚洗完澡，在擦头发。”
贺洲腾地下从床上坐起来。
打视频电话过去。
他伸出手准备开灯，又想起即使邱言至看见他，看见也是秦贺脸。
第四张照片是张舞台大合照，似乎是《白雪公主》，穿着公主裙秦贺理所应当地站在正中间，可王子和皇后不知道被挤到什地方，秦贺揽着穿着苹果服装邱言至肩，笑地张扬肆意。
邱言至皱着眉似乎是在生气，可他耳朵红红，脸颊上印着圈大大圆圆，清晰可见牙印。
接下来照片几乎都有秦贺出现，照片背景从学校变到路上，然后变到个逼仄拥挤“家”。
邱言至头发剪短，露出精致好看眉眼，脸上也渐渐出现笑容。
尤其是和秦贺合照，他们简直在比赛谁比谁笑得更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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