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觉得再亲下去估计会出事,就伸手去推贺洲胸膛,声音都有些细喘:“贺洲……”
贺洲凑到邱言至耳边,低声道:“邱言至,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你禽兽点也无所谓。”
邱言至听,耳朵砰得下就红起来:
“你,你昨天晚上……听到?”
贺洲声音隐隐染些笑意,听得人耳朵发热:“嗯,听到某人
邱言至抬头想说什,最后却叹口气,无奈地说:“疼不疼?”
贺洲摇头笑笑,说:“不疼。”
邱言至撇他眼,没好气地说:“不疼才怪,又不是没被烫过!”
贺洲问:“你也被烫过吗?”
邱言至说:“当然,不过都是小时候事情,现在可没那笨。”
贺洲菜还没倒完,油锅里就噼里啪啦阵响。
吓得贺洲都愣下。
但邱言至眼尖地发现他左手手指猛地蜷起来。
肯定是被油溅到。
邱言至顿时阵心疼,抬脚就走上去。
想,还是把冲动给压下来。
冲过去抱着贺洲亲又亲,差点把嘴巴亲秃噜层皮,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叮嘱贺洲在家好好做康复训练,打开房门走出去.
贺洲这两天身体恢复得不错。
邱言至今天打开房门回去时候,发现轮椅在旁空荡荡地放着,与此同时,厨房传来些刀具响动。
邱言至心中紧。
贺洲被烫得不是很严重,邱言至在流动水下给他冲有15分钟,就又拉着贺洲出厨房,拿出医疗箱,小心翼翼地给他涂上药膏。
邱言至擦药时候十分小心翼翼,低着头,长长睫毛垂落在白皙脸庞上,看起来认真而又专注。
贺洲没觉得手疼,倒觉得心里发痒。
就凑过去亲上邱言至唇。
两人鼻息交缠在起,贺洲吻技颇有提升,这还没做什呢,邱言至就眼尾泛红。
贺洲看见邱言至,还有点意外:“邱言至,你怎回来?”
“今天提前下班。”邱言至边说边把贺洲拉到身后,走过去把火关上。
然后邱言至牵上贺洲手看看,果然,上面已经出现红色小水泡。
邱言至拉住贺洲,打开水管去冲他手,皱着眉,满脸都是心疼:“怎忽然想起来做饭?”
贺洲说:“你都工作天,回来再做饭就太累。”
——贺洲竟然在做饭!
邱言至关上门就走到厨房。
果然,贺洲正皱着眉头,脸凝重地在切菜。
别啊,哥!做饭这种活儿不适合你!
邱言至还没来得及说什,贺洲就把切好菜倒进油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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