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愣下,手指又从贺洲耳朵上顺到他脸颊。
邱言至几乎是有些无意识地用指腹缓缓摩挲着贺洲眉骨和鬓角,他声音轻柔地过分:“贺洲,你怎会对无所知,依旧是游戏里那个邱言至,变化只是现在生活环境和人物关系,你不解事情,和你想知道事情,都会告诉你。”
邱言至略微思索下,便从最近个问题和贺洲说起。
“刚刚那个给送玫瑰花人,叫做费思浩,们是半年前开始交往,但他其实是个直男,只喜欢女孩,和交往原因是帮他朋友,也就是同父异母哥哥邱希成,做些下流恶心事情,借此剥夺瓜分遗产可能性。”
邱言至沉默
贺洲:“感觉还好。”
邱言至:“抬下。”
贺洲有些吃力地抬下腿。
邱言至又叹口气,继续给他捏。
贺洲不说疼也不说痒,邱言至问句他答句。
地从贺洲身下起来,把某个身体僵硬地像条死鱼贺某人,拖到床正中间。
然后任劳任怨地给他捶腰捏腿。
他声音冷漠:“以后没什事情,还是不要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你现在身体还经不起折腾,需要再休养两天。”
贺洲:“……”
他默默地把整张脸埋到枕头里,郁闷地不再说话.
邱言至躺到贺洲身边,伸手摸摸他乌黑短发,问道:“贺洲,你是不是生气?”
邱言至手指从贺洲头发,顺到他耳朵上,贺洲耳朵有些硬,邱言至轻轻地捏捏:“贺洲,没事儿,你身体早晚都会好,只是时间问题,好好休息再加上适当锻炼,估计两天后就好差不多。”
“不是。”贺洲转过头,把脸从枕头里露出来。
他看着邱言至,声音有些沉闷:“邱言至,好像点都不解你。”
贺洲顿下,继续说:“不知道你为什要找个男朋友,并且要和他逢场作戏,不知道你电话号码和你身份信息,不知道你家里有多少人,也不认识你亲密朋友……邱言至,好像对这个世界无所知,包括在这个世界里你。”
邱言至撩起贺洲衣服给他按摩,邱言至没给别人按过摩,也不知道手下轻重,更不知道手法,只能随便揉捏按捶。
他本来想根据贺洲反应来做调整,可贺洲声不发。
邱言至叹口气,又去捏贺洲抽筋腿:“抽筋是哪条腿?”
贺洲:“……左腿。”
邱言至伸手去给他捏,边捏边问他感受:“感觉怎样?现在还抽着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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