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是为
让
来？”
贺洲：“你很聪明。”
邱言至撇撇嘴：“亏昨天还傻兮兮地以为自己能给你个惊喜。”
“怎
没有惊喜。”贺洲弯着眉眼笑笑，“面试
时候，你就已经把惊喜给。”
“邱言至，伸出手。”贺洲说。
邱言至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地伸出手。
贺洲拉开抽屉，从罐子里拿两颗糖，然后放到邱言至手心里，笑着说：
“奖励，给最优秀邱言至。”
两颗水果糖。
……是他在那片白色世界里被困两天之后，就永远喜欢上那种水果糖。
邱言至把那两个糖握住，觉得手心都灼热地发烫起来。
“……你竟然会在办公室放这种东西？”
贺洲说：“今天才买来，因为知道你会来。”
邱言至剥开
颗糖，然后放到嘴里。
酸酸甜甜草莓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让邱言至心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似乎是为克制这种蔓延开来感觉，他转头看向贺洲，故意提起另件事情。
“咳咳，你真要辞退杨风程吗？”
“如果他工作能力不突出，被辞退也是应该。”
邱言至说：“虽然如此，但你现在给感觉就好像是在卸磨杀驴。”
贺洲笑笑：“你觉得不太好吗？”
邱言至耸耸肩：“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你们资本家天性吧。”
就在这时，贺洲皱起眉：“门外有人吗？”
应该是刚刚邱言至进来时候没有关紧门，现在被外面人推，就彻底打开。
门外站着，是脸上毫无血色杨风程。
“对不起，本来准备敲门，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
贺洲沉默下，然后问：“你听到什。”
杨风程抬头看他，满目皆是凄凉，他惨淡笑，仿佛已然看破凡间红尘，看破人世沧桑。
“听到……你要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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