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静好长段时间,忽然开
“邱言至。”
贺洲翻身压在他身上,两只手禁锢住邱言至左右手手腕。
“……你到底是怎回事?”
邱言至内心慌地不行,但依旧强作镇定:“你觉得呢?”
贺洲盯着他看好久,看地邱言至内心突突地跳,手心都冒冷汗来,贺洲才松开邱言至,坐回床上。
贺洲有些懒散地伸开手,任他挣开,抬头看着邱言至,准备去问他要去做什。
话还没来得问出口,目光就落在邱言至脖颈上。
他表情逐渐凝固起来。
然后他伸出手,突然把邱言至脖颈上敷贴撕下来,露出里面触目惊心咬痕。
贺洲在床上时候喜欢咬邱言至,也十分钟爱于这个位置,但他又不是变态,怎可能会咬地鲜血淋漓。
个月前,你装作不认识,还不愿意和结婚,你打昏偷走文件咬伤,最后还在面前出车祸……”
邱言至瞬间清醒过来,点睡意也没有。
别说不困,他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成个冰块,连头发丝估计都能竖起来。
他该怎和贺洲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呢?!
难道要说,贺先生,您穿越回4个月前是真,不认识你也是真,不愿和你结婚还打昏你偷走你文件咬伤你依旧真,唯独你看见死那件事情是假。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伸手按住自己太阳穴。
邱言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贺洲,昨天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你打晕。”
“然后呢?”
贺洲闭上眼睛紧紧捂住头,感觉头痛欲裂:“……然后……然后看见你出车祸,但是……但是有人告诉说……那是假。”
只有次,他恶狠狠地咬上这个位置,并留下带血伤痕。
……在那个“梦”里。
贺洲视线逐渐下移,在自己拿着敷贴右手上,也看到……在梦里出现那个,邱言至留下咬痕。
邱言至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妙,慌忙地捂住自己脖颈上咬痕,跳下床就穿上鞋子,准备逃跑。
结果刚走步,就被人把地拉回在床上。
没错,你可以继续把死那件事情理解为场梦。
但问题是怎和贺先生解释:打昏他偷走他文件,咬伤他,还不愿意和他结婚自己,为什现在会躺在他床上呢?!!!
贺洲把头抵在邱言至发上,蹭两下,道:“嗯?怎不说话?”
邱言至:“……”
邱言至小心翼翼地,表情僵硬地,推开贺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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