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把巧克力豆抛在空中,用嘴巴接住,咬得嘎嘣响,没心没肺地问:“什往事啊。”
其实邱言至这话刚说出来后,就想骂自己说话不过脑子。
——还能是什往事。
就是那个车祸啊,让贺洲亲眼看着父母在眼前去世那个事故。
所幸贺洲也没继续这个问题,捡起邱言至漏在床上巧克力豆,扔到垃圾桶,问:“你为什救。”
邱言至吃饭时候忽然看到妈妈耳朵,他笑嘻嘻地夸赞道:“妈妈,你戴上这个耳坠真好看!”
钟雅柏伸手摸摸耳坠,温柔地笑着说:“是言言审美好,挑耳坠好看。”
邱擎苍低咳声,伸下胳膊,故意露出左手上手表。
邱言至还是第次知道他爸爸还能这可爱,眉眼弯弯地笑着说:“爸爸也是,戴上手表之后,更凸显出您身上不凡气质。”
邱擎苍:“……嗯,眼光不错。”
“你要实在想吃做饭话,明天晚上做完给你带过来。”贺洲说。
邱言至动作立刻僵住:“……”
倒也不必。
“你想吃什?炒米吗?”贺洲神色温柔。
邱言至面色唰得下就白。
邱言至愣下:“啊?”
贺洲转头看向邱言至,不甚明朗光线里,更衬得他眸色深沉如墨,他又问遍:“今天,险些发生车祸时候,你为什扑上来救。”
邱言至眨眨眼睛,回答说:“因为喜欢你。”
邱言至瞳仁很黑,映着头顶白炽灯,他眼睛里折射出闪闪光点来,他表情看起来认真而又真挚,这样盯着人告白,很容易让人产生种他似乎极其深情错觉,
邱言至:“是贺洲帮挑。”
邱擎苍看贺洲眼,轻咳声,没再说话.
邱言至没伤到筋骨,也不会留下什后遗症,很快就会恢复,他便早早让爸爸妈妈和张煜轩都回家,只让贺洲个人在医院陪着他。
“对,贺洲,车过来时候你怎不跑啊,虽然那车速度快,但你怎动都不动下。”邱言至说。
“人在发生意外时候,通常是来不及做反应。”贺洲停顿下说,“而且本人……在车祸发生时容易想起往事,更加无法移动。”
幸好他反应地快,慌忙握住贺洲手:“不吃,不想你走。”
啧……
张煜轩在旁听地牙都酸。
钟雅柏和邱擎苍开始怀疑刚刚邱言至说要和张煜轩起过话,是不是真是个玩笑。
因为病床前贺洲和床上邱言至并在起……竟然有种奇特,谁也插不进去和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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