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片白茫茫,看不见天,看不见地,无边无际虚妄空白中。
他又慌乱起来,他大脑也是片空白。他隐隐约约中似乎要分不清,贺洲踏着整个世界朝着他走来后所发生切,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场荒谬,幻想,自安慰梦。
他站起来,往个方向跑,他边跑边喊贺洲名字,他不知道这是哪个方向,他也不知道贺洲在哪里,他只是跑,可这
虽然没听到想听答案,但至少算是个进步奖,贺洲终于感觉心里稍稍满足些。
顿时只觉得身心舒畅,豁然开朗,转头看向邱言至,脸上都带些浓情蜜意笑容来:“这种事情多练练,自然会有所提高。”
……多练练?
贺洲看见邱言至身子僵下,然后朝着他露出个腼腆,毫无灵魂笑。
很好。
他被恶狠狠地拒绝。
他被恶狠狠地拒绝之后,还被恶狠狠地报复。
因为贺洲怀疑,那句话有明讽他嫌疑。
天地可鉴,那句话分明只是暗谏.
第二天早上邱言至已经不是昨天邱言至。
这是场灵魂与肉.体较量。
是场生命与忍耐选择。
到底是同意还是拒绝,到底是负重前行还是破釜沉舟,到底是自,bao自弃还是自生自灭。
这并不是个难以抉择问题。
邱言至闭上眼睛,仰着头,庄严地,慎重地亲吻上贺洲。
贺洲心满意足地把邱言至搂进怀里,把下巴抵在他柔软黑发上,笑着说:“再睡会儿吧。”
邱言至确实是疲惫地不像话,刚钻到贺洲怀里,就困乏地打个哈欠,嘟囔声,你起床时候叫,就沉沉睡过去.
邱言至睡醒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时间。
他伸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然后愣住。
他依旧处在片永无止境白色之中。
他是生无可恋·死鱼·邱言至。
偏偏身旁那人还毫无自知之明地凑上来,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语气还带着点小骄傲,像是个自以为要得满分小学生,去询问老师成绩。
邱言至惨淡地笑笑:“比上次好多。”
也不算假话吧……
至少这次,没流血不是?
邱言至吻很有技巧。
于是贺洲感觉有些生气。
邱言至攀着贺洲脖子,越亲越有感觉,越亲越觉得贺洲也不错,起码皮囊,很符合他口味,如果不是上次记忆太过于惨烈……
但邱言至很快便想到个两全其美办法,他亲亲贺洲眉心,耐心地诱哄:“贺洲,让来好不好……”
他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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