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犹豫会儿才说:“你今天状态好奇怪……”
邱言至点根烟,不轻不重地吸口。
烟缓缓散去。
邱言至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他声音有些缥缈:“大黄。”
“帮贺洲挡吊灯那会真他妈快要疼死。”
邱言至:“心疼?还是说你是在怪,把他放在厨房,没放在你床上?”
贺洲气地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看你是有病。现在把他送走,你以后不准再联系他。”
邱言至语调平稳:“你把他送走还回来吗,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去和他睡吗?”
贺洲眼神冰冷地盯着邱言至看半响,才道:“与你无关。”
邱言至闭上眼睛,到底还是维护下角色设定,声音艰涩:“别走。你今天晚上别和他待在起……求你。”
洗手间用冷水帮他冲洗手腕,然后把他摁在座椅上,拿医疗箱,小心翼翼地帮孟齐康抹烫伤药膏。
他做这些事情共大半个小时,看都没看邱言至眼,直到帮孟齐康抹好药膏,他才看向邱言志,语气冰冷:“邱言至,你过来下,有话和你说。”
邱言至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吧,听着呢。”
贺洲紧紧握住邱言至手腕,几乎是强迫性拉着他到二楼房间,他走得快,以至于邱言至在后面都有些踉跄。
贺洲松开手时候,邱言至手腕上都映下鲜明手印。
“当时快要疼晕过去时候,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老子受这大苦,定要把贺洲弄到手,否则就亏大。”
“所以现在看见贺洲还是这个逼样子,就觉得心特烦。”
大黄歪着脑袋思考会,忽然说:“知道,就像小王子说,正因为你在你玫瑰上花费很多时间,你玫瑰才变得如此重要。贺洲就是你那朵玫瑰花,你爱他。”
邱言至本来心情还挺糟糕,听大黄这说,差点都被气笑
回应他是响亮摔门声。
房间里顿时安静片刻。
邱言至长叹口气。
身子往后,倒在大大床上。
大黄又扑棱着翅膀出现在他面前。
邱言至自从那日落灯事件后,为以防意外,平日里都把痛度下降70%,即是如此,也感觉手腕生疼。
贺洲啪地下关上房门。
他眼睛直直盯着邱言至,语气生冷:“你到底想做什?”
邱言至垂下眼皮,声音也冷冷清清:“你不喜欢吗,还以为你很喜欢他,看见他会开心呢。”
贺洲:“他不是你佣人,没有义务照顾你,也没有义务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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