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晦:“……”
好生不要脸。桑持玉把他拴在塔楼底下,拉着苏如晦离开。
时隔多年,苏如晦又见到他那狠心爹脸,心中确有所触动。然而他早已不再是深居苎萝山固执等待少年,时光填平他心中沟壑,他旧日悲伤已随着岁月远去。他曾经执着于探明,个父亲为何能够如此狠心丢下唯孩子远行。后来他终于明白,即便是父子,他们也是独立生命。即便没有远行,离别也是必然降临事实。既然那个男人有更重要事要做,他又何苦成为他负累?
只不过,如今从神荼脸上看见熟悉
苏如晦拍拍他脑袋瓜,“乖狗狗,以后你就是宠物。现在告诉,你这张脸蛋是打哪儿来?你怎和那狠心爹长得模样?”
“不是狗,是狼。你让同你旁边这个男再打场,便告诉你。”神荼说。
有项圈在,再打场也无妨。苏如晦看桑持玉,桑持玉颔首表示可以。
又战场,这次塔楼被他们撞出个大洞,极乐坊和大悲殿人都跑来围观,苏如晦在边上邀人下注,赌谁能赢。这次战斗持续炷香,以神荼被桑持玉枯月钉在雪地里为结局。
“妖族敬重强者,”神荼捂着伤口道,“你赢得尊重。”
圈,对于苏如晦这些不知打哪来奇怪物事,他已经见怪不怪。
苏如晦问桑持玉:“是不是很好奇这项圈打哪儿来?”
“不好奇。”桑持玉说。
“会儿解释给你听。”苏如晦笑道,从挎包里又摸出个项圈,“送给你玩儿。”
桑持玉接过项圈,“嗯”声。
这妖怪没把桑持玉认出来,苏如晦也没告诉他桑持玉真实身份,免得他传递消息给妖族。
“现在能告诉你这张脸由来吧。”苏如晦问。
“人家伤口好疼,”神荼哼哼唧唧,“或许吃碗红焖肉能恢复力气。”
这黏黏糊糊自称,配着他怪异语调,苏如晦听得牙疼。苏如晦道:“你个老妖怪,为何要自称‘人家’?”
神荼懵懂地说道:“苏观雨教,他说撒娇男人惹人疼。”
神荼变回原型,浑身发光,经脉里似有无数萤火闪闪烁烁,那是他身体正在自修复表现。
“你不杀,不怕杀你?”神荼躺在地上问。
“你戴上项圈,杀不。若完蛋,你跟着完蛋。”苏如晦道,“不信你试试。”
神荼朝他挥挥爪子,每回只能停滞在苏如晦面门前寸,怎也无法更进步。
神荼扁扁嘴,副委委屈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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