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道:“……神仙们早早就知道除霉神,天界应当还有个吉神,可知道归知道,郁桓之前,天庭还从未出现过吉神……郁桓是首届。”
“这不就得,说不定吉神与霉神不同,说不定只有霉神会死,吉神就是不会死呢。”阮秋平振振有词。
药仙夺过他手中那本书,指着那句话给阮秋平看:“书上说先生骨,再生丹是气运之神,可没特定说是吉神,如今霉神死上千年也不见复生,你却偏偏觉得吉神就能有所不同……你若坚持这般自欺欺人,又能奈你如何?”
阮秋平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发冲:“你凭什觉得只是在自欺欺人?若是猜测全无道理,那你如何解释这指骨上日益见长吉运?你既然无法解释这凝聚而成吉运,又何必泼冷水,句句打压?”
药仙叹口气:“不是泼你冷水,也不是打压你,只是怕你空欢喜。”
,心情汹涌澎湃,个想法不由自主地蔓延疯长,四处横生。
那根指骨上原先确实是留存着些吉运不假,可那吉运也十分微弱,单单能够维持指骨形态,使其不散,绝达不到能够帮助青耕鸟封神程度。
而刚刚阮秋平也是亲眼看到,他只是用这根指骨触碰下青耕鸟,青耕鸟便内丹充盈,脱离生命危险。
吉神霉神作为气运之神,由气凝结而成,那是不是说明……郁桓那根指骨也正在凝气呢?
若是……若是凝足气运,便能生内丹,生皮肉,生……吉神。
“可比起空欢喜,更怕万念俱灰,绝望眼看不见底。”
药仙张张嘴,最后无奈地摆摆手:“……罢,你想怎样就怎样,想怎等就怎等吧,不管,也管不。”
阮秋平走出医药馆才发现下雪,雪花撒在身上很快便化成水,落下片冰凉。
阮秋平刚走到树下,只大鸟便从树上腾空而起,将整棵树蹬得直晃,积雪扑扑簌簌地砸在阮秋平身上,让他衣服尽湿,瞬间都变成个雪
阮秋平双手颤,差点儿把手中那本书掉到地上。
股浓稠喜悦铺天盖地地涌上来,都快让他有些站不稳。
眼见着青耕鸟状态已然好转,阮秋平拿起那根指骨,重新挂到颈上,然后捧着那本书急匆匆地去找药仙。
“无稽之谈。”药仙却句话打碎阮秋平痴心妄想,“若按你这说法,气运之神便是不死之身,曾经又怎会有霉神殒命?”
阮秋平却仍不死心,问道:“可这书上只讲过殒命霉神,从未讲过什殒命吉神,你活这久,可知道曾经可有什吉神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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