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不开他?”祈月讥讽道,“阮秋平你个神仙,你跟说你推不开个凡人?!”
阮秋平:“……当时来不及反应。”
“你来不及反应所以就闭上眼睛?!阮秋平,你记清楚,这里是司命学院实践课程,不是你用来谈情说爱地方!”
阮秋平感觉整张脸都火烧火燎地烫起来,他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祈月,红着脸喊道:“哪里谈情说爱,你看见跟谁在谈情说爱,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和你说这就是场事故,你哪儿那多话啊你!有本事你上报老师啊,不就是写检讨嘛,谁怕谁!写就是!用得着你在这儿喋喋不休地批评吗?”
反正经过这几天实践课程,他总算是看出来,整个天堂所有课程中,就司命这门课最水,不管犯什错误,就是写检讨,写检讨和写检讨,有
阮秋平:“……”
阮秋平困惑地睁开眼睛,只见郁桓闭着眼昏睡在自己身上,而在不远处,祈月正黑着脸站在旁。
阮秋平:“……”
不知为何,阮秋平觉得脸庞突然燥热起来,他猛地把郁桓推起来靠在沙发上,然后自己站起来,慌里慌张地整整衣服。
“咳咳……祈月学长,你怎来?”
睁圆眼睛:“你、你胡说什,这……这怎可以随意转换,而且你说那是男女之情,们却明明是两个男……”
“可是阮阮,你明明知道男人也可以在起。”郁桓眼眸中水波荡荡,似乎渐渐沉下去,变得浓郁深沉,“阮阮和除不能生孩子,什都可以做。”
郁桓低下头,微凉鼻尖在阮秋平脸庞上蹭蹭,神色显得暧昧不清:“……阮阮要和做做看吗?”
阮秋平整个身子都僵住。
随着郁桓寸寸靠近,温热呼吸洒落在阮秋平肌肤上,他大脑如同被冰冻住样空白,可胸口却如岩浆般火烫,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疯跳起来,几乎要冲破喉咙。
“手环监测到你使用法器,是什?”
阮秋平:“……月老红线,今天偶遇月老,他非塞给,而且这次是不小心误用。”
“就区区根红线,你们就躺在这里准备行不轨之事?”祈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而且把“不轨之事”这四个字说得格外用力。
阮秋平:“……”
阮秋平皱皱眉,解释道:“那只是意外,而且郁桓他被红线控制,推不开他……”
最后刻,他不知所措地紧紧闭上眼睛——
。
二。
三。
阮秋平只觉得身上沉,郁桓头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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