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走路还是瘸拐,看起来十分吃力。
郁桓松开阮秋平手,蹲在阮秋平面前:“背你。”
阮秋平只犹豫小会儿,就趴到郁桓背上。
自己家孩子,客气什。
阮秋平是第次被人背,两只脚都悬空起来,身上点儿力气也不用使。这种感觉很奇妙,阮秋平抱着郁桓脖子,晃晃自己悬空腿。
“不要。”阮秋平把腿移开,说,“自己来,碰到血你会变得不幸。”
郁桓抿着嘴,没有说话。
阮秋平把郁桓手中东西夺过来,说:“如果你也因为变得不幸,会难过。”
阮秋平手中拿着棉签和酒精,却没有立刻去处理自己伤口。
他血不仅代表着不幸,甚至有着能腐蚀万物特性,这些棉签和纱布碰上,估计就会立刻被烧焦成灰,但这是万万不能让郁桓看到。
桓就拨开人群走过来。
郁桓看着被摩托车压倒后还伸着胳膊脸灿烂地朝着他打招呼阮秋平,心中既是生气又是心疼。
打发完哭哭啼啼连连道歉肇事女孩儿后,阮秋平长舒口气。
“你倒是宽宏大量,点儿也不怪罪他人。”郁桓凉凉地说。
“要怪谁啊,把小孩儿球碰掉路人,捡球小孩儿,骑电动车女生,违规停车摩托车主……这多人,个个去怪罪也太麻烦,还是怪自己霉运简单点儿……对,也有可能因为鞋带开,可是有着鞋带开就百分百摔倒诅咒……”忽然间,阮秋平又想到什,他转头看着郁桓,说,“说不定他们还是因为才出现事故,因为出现在这里,这里气运被带坏,所以这里才出现事故。”
“别乱动。”郁桓说。
阮秋
阮秋平眨眨眼,伸手摸下喉咙,说:“好渴啊……”
“去给你买水。”
郁桓走后,阮秋平才松口气,他用法术给自己处理下伤口和鲜血,然后象征性地拿纱布包扎番。
天色逐渐暗下来,阮秋平扶着郁桓往家方向走。
阮秋平虽说是用法术处理过伤口,可他在人间法力也只能将血止住,并没有办法完全治好。
“和你有什关系?!”郁桓皱着眉,有些生气地说。
阮秋平没说话,只是咧着嘴笑。
郁桓深吸口气,眼睛盯着阮秋平血淋淋伤口,问道:“真不去医院吗?”
“不用,自己身体自己有数。”阮秋平伸手去拿郁桓手中那袋刚买医疗用品。
郁桓躲开他手,蹲在阮秋平面前拿出酒精和棉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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