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颤,温热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落下来。
在心里压抑上百年情绪随着泄露秘密,如大坝决提,再也无法控制,他说出来话都是支离破碎:“……是,是在禁屋书上看到,不会……不会有假。”
“……阮阮,那禁屋之所以是禁屋,就是因为里面放着不该被人看到东西,有虚言也有妄议,有谣言也有假迹,阮阮怎能当真呢……而且,”郁桓顿下,拍拍阮秋平脊背,缓缓开口说,“有件事,是想给阮阮惊喜,才没有同你说。前些日司命告诉,你名字已经出现在下批下凡历劫者名录里,你那日见作藏运球,其实便是做给你。你既然已经被定下凡历劫封神道路,又怎会像那书里说样,以家人性命为劫难呢?”
“……真……真吗?”阮秋平声音嘶哑得要分辨不出原音。
“自然是真,阮阮同去找司命确定下就知道,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阮秋平浑身都在无可抑制地发抖。
郁桓顿下,轻轻抚摸着阮秋平头发,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没事,现在都没事。都是假……是那本书上写错。”
阮秋平死死地抱紧郁桓,把头埋在他肩上,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哭声步步变得无法抑制,到最后,几乎是宛若崩溃般地嚎啕大哭。
他哭得那样厉害,似乎是要将过去百余年里,所有委屈,所有痛苦,所有故作不在意豁达与乐观,所有夜深人静时咬牙流泪,全部都畅快淋漓,痛痛彻彻地发泄出来似。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明天请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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