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郁桓听到阮秋平说自己不想封神时,心中其实是很震惊。
可震惊之外,他曾无数次见过,阮秋平借着练功名义在后山偷懒事情,却忽然有解释。
看着阮秋平表情,他便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隐情,而且,还是阮秋平不想告诉他人隐情。
于是郁桓说句好,且没有询问阮秋平缘由。
可他不询问,并不代表他能心大到当什都没发生过。
可除掉这个障眼法,铁牌真面目便被显露出来。
这是个做工精细方形铁牌,挂着根黄色穗子,铁牌中间全是镂空工艺,正中间却用小篆写个大大“禁”。
这是,能进入藏书馆禁屋令牌。
郁桓手握着这个令牌看会儿,又闭上眼睛,往后退步,将自己脊背抵在墙壁上。
……他到底是在做什?
吗?”
郁桓没回答她询问,只是放下水杯,接过信封。
这信封纸薄薄,能明显地摸出里面放块方形铁牌。
郁桓皱起眉。
看着郁桓表情,郁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什要紧事情吗?那个信封里有重要东西吗?是不是应该早点给你?”
他试着去找药仙,也在长满灵力果山上“偶遇”阮盛丰。
他得知阮秋平修炼进入“瓶颈期”是在百十五年前,而那段时间,他最常去地方是藏书馆。
也许藏书馆有答案。
郁桓翻遍藏书馆所有与封神有关书籍,所有书上都写着封神如何如何好,没有本书上说封神会
郁桓自嘲般地扯起唇角。
他个小时之前,尚且在阮秋平面前放狠话,说什取消婚礼,销毁婚籍,从此两清,不必见面。
可现在却站在藏书馆禁屋旁,准备违反天规查阅**,寻出阮秋平不想封神原因。
郁桓垂下眼,最终还是拿出令牌,打开禁屋,走进去。
罢,这是两回事.
信封里东西是郁桓三个月前向司命委托,虽然说也很重要,但却远远没有取消婚礼这件事情来得紧急。
但郁桓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是哪根筋搭得不对,开口说:“您现在给也不算晚,要出去趟,婚礼事情……回来再和您说。”.
郁桓走进藏书馆时候,外面看守人员还笑着朝他打招呼:“吉神您明天就要结婚,今天怎还有兴致来看书啊?”
郁桓走进藏书馆之后,轻门熟路地走向地下层个角落,然后低下头从信封里拿出那张铁牌。
那铁牌被施层障眼法,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牌子,上面写着新婚快乐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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