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拿不准郁桓这句话意思是不是想赶他早点回去,于是他便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什时候回去好?”
“明天下午再回去吧。”郁桓说,“明日有些事情想同阮阮起去做。”
阮秋平点点头:“好。”.
这里并非闹市,因此阮秋平和郁桓寻将近半个小时,才找到家酒店,万幸是,这家酒店环境看起来十分清静。
“阮阮把身份证给。”郁桓朝着阮
郁桓转头看向阮秋平,语气温和:“伯母其实多虑,并非个小气人,不会那般在意阮阮过去。”
阮秋平看着郁桓温柔脸庞,忽然想起他有日下凡时忘记戴戒指,郁桓也是用这样类似表情对他说:“阮阮若是在天上戴着戒指不方便,便不用戴。”
可第二年见到他,郁桓首先便是捉着他手,检查他有没有戴戒指。
阮秋平当时眼就能看出郁桓平和语气中浓浓在意,可如今看着郁桓沉着平静面庞,却有些不确定这人真正心思。
站在郁桓角度来说,他阮秋平不但骗他说“前夫”是“好友”,还妄图用法术掩盖“前夫”存在痕迹。
郁桓语气和神态明明温柔又体贴,可阮秋平却觉得有阵穿堂风掠过他身体,心脏位置被贯透,瞬间变得空荡荡,漂浮浮。
郁桓却仍是牵上他手:“阮阮,们走吧,他们很快就会醒来,们再待下去怕是有些不合适。”
阮秋平就这样无意识地被郁桓牵着往前走,直到手心里紧紧攥着那两枚戒指硌得他生疼,他才回过神来。
阮秋平看着郁桓侧脸,有些艰涩地问道:“……戒指,你是什时候发现?”
“方才刚看见。”郁桓顿下,“令堂障眼法高超,若不是遇见与其属性相克火苗,也不会这快发现。”
即便他和现在郁桓毫无感情基础,可他们毕竟是即将要结婚伴侣关系。如此这般欺瞒也实在是过分,随便拉个路人来评理,都是说不过去。
郁桓若是不生气,便是心胸宽广。
郁桓若是生气,也是理所应当。
想到这儿,阮秋平不由自主地垂头道歉:“……对不起。”
“阮阮任务已经完成,准备什时候回去?”郁桓却揭过这个话题。
阮秋平:“……妈?”
阮秋平静两秒,再次问道:“你确定……是妈在手上施障眼法?”
郁桓:“阮阮不知道吗?”
阮秋平摇摇头。
郁桓垂下眼:“那许是令堂觉得阮阮自身障眼法不够精通,便又暗中为你加道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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