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秋平还是有些理智,他停在郁桓面前,抬起头看他,眼睛亮晶晶地闪着笑意:“郁桓,你去哪啦?”
郁桓静半晌,忽然问道:“你在等吗?”
阮秋平点点头,说:“都等你天,你不在,这里变得好无聊。”
郁桓又感觉自己心脏被轻轻地拨动下。
他神色忽然有些恍惚。
他站起身子,走到烧烤摊前,准备亲自烤肉吃。
就在阮秋平刚把喜欢食材串到竹签上准备烧烤时候,张管家又走过来。
旁边那堆年轻人们似乎玩到兴起,猛然喊句什,刚好盖住张管家半截声音。
阮秋平没听清张管家前半句话,只听见他说有人来。
“令尊来吗?这快?”阮秋平说。
栋无主空旷别墅。
阮秋平也算是亲眼见着那个人从位做事干净利落年轻人变成位笑容慈祥老人。
而再往上追溯,当时六岁郁桓独自人待在山上别墅里,身旁最亲近那位张玄中叔叔,便是现在这位老管家爷爷。
张家祖孙四代都在为郁桓服务。
也因为这层关系,郁桓生前就尤为信任他们,阮秋平也对他们充满感激。
……也许,那枚戒指并不代表什。
是他想得太多。
压下心中所有疑虑,郁桓抿紧唇说:“这边收到通知,说是你任务已经完成,你要提前回去吗?”
这次下凡规则和以往不太样。
因为现在不仅要记录,而且还要完成更为实际任务,所以手环也没有设置五分钟之后统遣返
张管家却摇摇头,说:“不是,是那位郁先生回来。”
听见郁桓回来,阮秋平眼睛猛地就发亮起来。
刚刚那些疲累与乏味,瞬间就消失无影。
他把摘掉手上刚刚穿串儿时戴上手套,飞也似地朝着门口跑去。
看见郁桓身影,阮秋平差点儿都要扑过去抱上他。
“当然愿意。”阮秋平说,“也很多年没见过他,令尊现在身体还安好吗?”
张管家:“承蒙阮先生关心,父亲现在身体尚好,只是他有些轻微阿尔兹海默症,偶尔会忘记些东西,但大部分时间是正常。他对年轻时事情总是记得特别牢固,因此听说您来,便想来见您面。”
“老管家今年应该有八十岁吧,出行肯定不方便,他现在在哪里?还是去见他吧。”
“不用不用,父亲已经在路上,马上就到。”张管家笑着说。
餐桌上年轻佣人和保镖已经开始玩第二轮真心话与大冒险游戏,阮秋平却忽然觉得乏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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