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看着阮秋平眼睛,睫毛轻轻颤下,黑琉璃般眼眸显得他神情愈发清澈无辜:“可是头晕得厉害,这样牵着阮阮更有安全感,阮阮现在灵力充沛,又不讨厌这样牵手,那阮阮迁就下好不好?”
阮秋平都快要被蛊惑着傻呼呼地点头,可听到“迁就”这两个字,立刻就又清醒过来。
不能迁就!
上次他就是从牵手开始迁就,逐渐迁到床上。
这次重来遍,他定不能重蹈覆辙!!!
阮秋平松口气。
他低下头才发现,他和郁桓手不知道什时候又牵在块。
阮秋平想松开手,可他松开手,郁桓却不松开,甚至又紧紧地把他握住。
“郁桓?”
“阮阮,刚刚试衣服时候,又费些法力,现在头更晕,阮阮就让牵着吧。”郁桓脸色都变得十分苍白。
这副模样就想逗他,伸出手,又作势要去碰他:“你让摸下怎啦?你耳朵看起来软软,好奇。”
郁桓把抓住阮秋平手,从源头止住他动作:“不可以摸,痒。”
“是嘛,好神奇啊!”阮秋平眼睛都笑得弯起来。
为防止阮秋平继续袭击他,郁桓就路牵着阮秋平手往前走。
“们就这样走回家,不瞬移吗?还有好远路呢。”阮秋平问。
从小事做起,从细节做起,杜绝任何不正当关系开始可能性。
阮秋平立刻就精神起来,他把撒开郁桓手,只手扶着郁桓手臂,另只手扶着郁桓肩膀,满脸关心地问道:“还头晕得厉害吗?要是实在晕话,咱们就坐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时间还来得及呢,咱们也不用着急回去。”
郁桓:“……”
怎回事,怎连这招都不管用?
等下
阮秋平愣愣地点点头:“……那好吧。”
可郁桓牵着牵着,五指便又伸进来,要与他十指相扣。
阮秋平皱皱眉,动动手,又把两人手牵回原来动作。
郁桓转头看着他:“阮阮是很讨厌与这样牵手吗?”
阮秋平:“……讨厌倒是不讨厌。”
郁桓脚步顿下,说:“做符费太多灵力,已经没力气瞬移。”
“可以啊,带着你回去!”阮秋平说。
郁桓握紧阮秋平手,用另只手扶上自己额头,表情似乎有些虚弱:“……其实是因为制作那张符时候,放太多鲜血,以致于现在瞬移就觉得头晕。”
阮秋平立刻就停下来,紧张地问道:“真吗?那你走路头晕吗?”
郁桓摇摇头:“走路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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