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票时,卖票青年把票递给阮秋平,说:“给,这是您和您父亲票。”
阮秋平几乎是愣下,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父亲”是指郁桓。
四十九岁郁桓身材高大,即便是拄着拐杖站立在原地,依旧是脊背挺直,他脸上已经出现些细小皱纹,可却丝毫不显老态,更将他英俊面庞衬得优雅别致起来。
这样个气质出众英俊男人,哪里像是他父亲?!
阮秋平皱着眉对售票员说:“他不是父亲,他是……”
阮秋平依旧是每天下凡回,郁桓依旧是每年见他次。
亲吻彼此对他们来说已经变得十分自然。
有时他们静静地在沙发上坐着,便会偏过头,浅浅地接上个吻。
郁桓似乎很喜欢与阮秋平接吻。
可相比之下,阮秋平更喜欢牵手或者是拥抱。
但你先拿着,走时候,你再给。”.
阮秋平离开之前,并没有把那张好运符直接放在口袋中,而是先把它放进那个红包里,然后才把它放到乾坤袋里。
因为阮秋平发现那个红包上其实也被施个小小法术,可以完好地封闭保存这张好运符。
无上好运符和景阳他们霉运消退符应该都差不多,是有使用期限。
然而这种符使用期限并不是日期,而是好运给予。
“谢谢。”郁桓打断阮秋平话,并从容地接过那两张票。
“们进去吧。”郁桓温柔地牵上阮秋平。
——不是十指相扣,而是握着他手腕,与旁那些真正父子别无两样。
阮秋平转头看眼郁桓,郁桓唇角平直,没有什怒意,却也没什
阮秋平每次下来,郁桓都会带他去不同地方看风景,去不同地方吃大餐。
他们偶尔也会窝在家里休息,他们倚靠着彼此,穿着舒适睡衣,有时看电视,有时玩游戏,有时就什也不做,只是单纯地聊些天上事情和人间事情。
郁桓四十九岁时候,和阮秋平起去坐摩天轮。
阮秋平原来很不喜欢摩天轮,他总是害怕自己坏运气会让那个东西从天空中忽然掉下来。
可也许是因为被削减霉运,也许是因为好运符,也许是因为郁桓在身边,阮秋平忽然就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想坐在摩天轮上,看看整个城市夜景。
阮秋平觉得,就他身上这霉运,若是直接把这好运符放到身上,不出五天,好运符就得报废。
收拾好符之后,时间就剩五秒。
阮秋平朝着郁桓挥挥手:“明年见。”
郁桓也笑着向他挥手,说:“明天见。”.
日子天天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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