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抬头看眼办公室门,微微皱下眉,说:“进来。”
郁桓话音刚落,个抱着急救箱女孩就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郁总,听说您要急救箱,你是哪里受伤吗?严重吗?要不让林医生过来……”
女孩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阮秋平,她声音顿时就停住瞬。
这个二十岁出头,浑身**男人是谁?
竟然坐在郁总办公椅上把玩桌上摆件,却让郁总站在旁。
阮秋平才想起自己手心还有几道狰狞伤口,他慌忙把手背到身后,说:“啊,这个伤也是摔倒时候伤,……摔倒是想拉住什东西,却不小心拉到条带刺藤蔓……”
这个理由着实是有些牵强,郁桓沉黑色眸子看得阮秋平心脏突突直跳,所幸郁桓很快移开目光,没有再问下去。
郁桓走到办公桌前,按响呼叫键:“拿个急救箱过来。”
“急救箱有点儿过分吧。”阮秋平低头看手上伤,“又不是什大伤。”
郁桓掰开他手,看着他手心伤痕,说:“人类若是受这种伤,至少是要缝针。”
阮秋平被亲得晕晕呼呼,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忽然发现郁桓亲吻与前几年相比起来温柔和缓许多,没那般激烈到令人窒息。
可阮秋平却觉得,这样亲吻最可怕,像是前调香甜酒,最是容易引人发醉。
心里是这想,阮秋平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环上郁桓脖颈。
郁桓动作顿下,亲吻随即却又变得热切起来,夹杂着些终于得到回应欣喜。
“你离职手续还没办
“叩叩叩……”敲门声忽然传来。
应该是送急救箱秘书。
阮秋平看眼门,朝郁桓问道:“用躲下吗?”
“不需要。”郁桓按着阮秋平肩,让他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上,开口说,“你不需要躲任何人。”
敲门声仍在继续,只是节奏变得快些,似乎敲门之人很是焦急。
绵长而又深情亲吻结束以后,郁桓摸摸阮秋平湿哒哒头发,问道:“阮阮,怎湿,天上是下雨吗?”
阮秋平本想告诉郁桓,说他是在潭里弄湿衣服,可他若是说实话,便又要解释他为何要跳进潭里,于是阮秋平小幅度地点点头,借用下雨被淋湿这个说法。
“那身上这些泥点子……”
“不小心摔,不过没事儿,点都没伤着。”阮秋平伸手扯下自己衣服说。
郁桓目光忽然又移到他手上,神色暗沉下来:“……你手上伤也是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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