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阮秋平问道,“为什晕这长时间,明明记得只是受些小伤。
——四天!小郁桓都快大学毕业!
可阮秋平脚刚碰到地,昏迷前记忆就重新浮现在脑海。
他身子缓缓僵住,刚刚激动情绪也渐渐凉却下来。
阮秋平把手中外套又重新放下,问道:“……学院那边怎说?”
“哦,你那个司命学院实践课啊,和你们老师说,直接给你请个星期假。司命说让你放心,尽管休息,说是什……你那个……那个什来着……对!记录目标,让别人先暂时帮你接管。”
代表吉祥,能预防疾病,祛除病痛青耕鸟。
……
怎可能,定是他看错,代表吉祥鸟儿怎可能会朝着他这个霉神飞过来。
阮秋平昏过去前最后刻,在心中轻轻讥讽着说.
阮秋平醒过来后,睁眼就看到阮盛丰那张喜不自胜脸。
阮秋平不知道他到底是什时候昏睡过去。
只知道夜半醒来,浑身都灼热发烫。
他睁开眼睛,只觉得目光所见切都变得朦胧模糊起来,大脑晕晕乎乎,丹田处更是积闷发痛。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子,走两步才忽然意识到有截断木刺入他身体里,阮秋平用手将那拳头大小断木使劲儿拔出来。
断木被拔.出来那刻,鲜血也猛地从伤口处涌出来。
阮秋平垂下眼,说:“那就好。”
本来就该如此。
他说什也不该再去接触小郁桓,就算他这次没晕倒,也不可能继续若无其事重新回到郁桓身边。
即便他什也不做,什也不说,只是隐身,默默地跟在郁桓身边,周身气运也会对郁桓造成影响。
最好处理方式就是再也不下凡,再也不去接触郁桓。
“秋平,你醒啦!”阮盛丰开心地喊道。
阮秋平摸下自己头,皱眉问道:“……昏迷多长时间?”
“四天,准确地来说,算是三天半吧。”
四天!
阮秋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身边外套就准备往外面跑。
阮秋平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唯独这正在流血伤口处最为清爽舒畅。
他几乎能感知到这流出来血将他浑身经脉都稍稍理顺许多,原先那些在体内乱窜巨大灵力也稍微温驯些。
他体内灵力倒是舒畅,但是他脊背处流血,就又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他刚站起来没多久,就阵头晕目眩,昏过去。
昏过去之前,阮秋平似乎看到只青羽白尾鸟儿朝着他飞过来。
是青耕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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