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嗤笑,个有些眼熟少年突然从走廊尽头走过来。
是郁樊。
郁桓弟弟。
“你在开什玩笑?他运气怎会好?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厄运灾星就是因为煞气太重,气运太糟,才会从小就被爷爷从家里赶出来吗?”
阮秋平浑身都僵住,像是几十道天雷齐齐朝着他劈下来。
手臂颤地更为明显,手环已经被石块砸地扁下去,手腕上也留有道长长划伤,鲜血将手环腐蚀得焦黑,紧紧贴在他皮肉上。
他当时想用法术治疗郁桓,可他微弱法术对郁桓伤势无济于事。
他想砸开手环,用全部力量去救郁桓,可却砸不开手环。
他割破手腕想用自己鲜血腐蚀手环,可是也失败。
阮秋平是第次如此明确地知道,他自己是个多无能废物。
手术室门被打开,医生走出来告知情况。
阮秋平慌忙赶过去:“……医……医生……怎样?”
“病人情况很不好,腿部有感染和组织坏死,必须进行截肢。”
阮秋平呆在原地,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他颤颤巍巍地说:“……不对,不对,你再看看……这样不对……他……他不是般人,他直运气很好,他不可能遭受这种事情……”
“你说郁桓运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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