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轻轻地嗅下。
呀,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呢-
周鼎是路冲回宿舍。
“够。”
他抓住那只在弓弦上作乱手。
“都摸过,应该可以画。”
“就到这里吧,……还有事。”
说完,他推门离开。
会沾到他身上吗?
想到这个,耳朵就变得更热。
明明打完球有会,可身上还是又次冒出汗。
他背不知不觉地贴到身后门板上,嘴唇紧抿,手也死死地攥起。
“好吗?”周鼎又次问道。
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念着念着,心就静,就不会觉得热。
可现在……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然后是什?
他想不起来。
牙。
人鱼线位置靠下,敏感度比腹肌更高。
微凉手指刚在上面落下,周鼎就感觉到脊背在瞬间僵硬起来,羞耻感再也压不住,奔腾着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周鼎察觉到自己脸上热度,耳朵更是有些发烫。
好在夏郁没有用手电筒照他脸颊,这样他还能让阴影做他最后块遮羞布。
步伐是肉眼可见匆忙和急促,仿佛身后有什可怕东西在追赶着他。
眼睁睁地看着周鼎跑开,夏郁没有露出任何丝不快。
相反,他心情很不错,甚至弯起眼睛。
直到周鼎跑没影,他才把视线放回自己左手上。
然后……
“再等下。”
周鼎再次吸口气。
他觉得现在自己像把弓,他腹肌就是弓弦。
弓弦可以搭载锋利弓箭,可以承受百斤力道,但却禁不起手指轻轻撩拨。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叫停。
佛祖也帮不他。
佛经在脑海里消失,里面只剩下双轮廓分明手。
他记得夏郁手长得非常好看,指骨修长,骨节纤细,因为经常用护手霜关系,所以皮肤是肉眼可见白净细腻,凑近,还能闻到股淡淡香气。
他分辨不出是什味道,但很好闻。
这个味道……
他侧着脸,不想让夏郁发现自己羞赧。
可眼睛不看,其他感官就变得愈加敏锐,他不光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热度,还能听见胸口快要蹦出来心跳。
周鼎干脆闭上眼,默念起清心咒。
他儿时大部分时间都跟爷爷奶奶住起,他们都信佛,于是他也耳濡目染,不光学会折元宝,还会背些佛经。
夏天爷爷奶奶不爱吹空调,而他年纪小火气旺,不开空调睡不着午觉,他们就会让他在心里念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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