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
刚喝小半碗,马车停下来,钮喜声音从外面传来,“九皇子,宫门到。”
嗯声,将林重檀还要喂手轻轻推开。也不看他,拿手帕擦唇,把身上鹤氅脱下,就准备出去。
可林重檀却忙放下碗,拉住手,“等等。”
他给整衣服,“外面雪还没停,把帷帽戴好,别让风跑进去。”边说边将身上赤狐裘脖间系带系得更紧。
系好后,他主动松开。
回宫时候,天色已泛鱼肚白。坐于马车上,身上披着林重檀紫棠色鹤氅,怀里还塞着个汤婆子。至于林重檀,他在用热鸡蛋给敷眼睛。
仍陷于方才事,不大能回过神。
度以为会死,林重檀好像把当成什美味点心,尤其是当他捏揉双足时候。那时连囫囵声都发不出,只能轻轻吸气、抽噎,身体更是没出息地颤栗不止。
“眼睛还疼得厉害吗?”林重檀声音将从记忆里拉出,呆下才看向近在咫尺脸。明明都是整夜没睡,他却点疲色都没有,甚至脸色比先前还好些。
他对上望过来目光,手指极轻柔地摸摸脸颊,“怎不说话?嗓子疼?”
只是当下马车,要转改坐宫轿时候,林重檀从马车上下来。今日是正月初,文武百官不需要上朝,加上特意走是偏僻宫门,这条街都没什人。
林重檀没穿御寒鹤氅,连伞都没撑,只戴着幕笠站在雪地里,也不开口。他似乎准备等上轿。
不过须臾,他肩头就落薄薄层雪。
看他这样子,终究是不忍心,趁着四下没什人,忍着身体酸疼疲乏,飞速地跑过去。
耳旁是鼓鼓作响风声,身上赤狐裘下摆也因跑动而被风吹起。林重檀见跑过来,快步过来迎,把把抱在怀里。
没回答林重檀话,直接将脸扭开,只是他又换到另外边坐下。见状,把脸又冲向另外边。
“小笛。”林重檀低声唤,“错,你别跟生气,眼下快到宫里,待会回去先睡觉,睡醒记得擦药,先前看里面有些肿……”
听不下去,回头瞪着林重檀。他像是知道错般停住这个话题,提起旁,“再吃点东西吧,你刚刚就喝几口粥。”
他打开直放在桌上小炉汤盅,装半碗出来。汤是骨头萝卜碎肉汤,林重檀将浮在上面层油皮去掉,勺起清汤递到唇边。
垂眼看眼汤,又看眼林重檀,还是张嘴喝,但短时间内并不想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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