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放心同时,也迟钝地察觉身上酸疼。低头看向自己,虽衣裳整齐,却不是来时穿衣服,至于露在衣服外双足,连脚踝处竟都有……
伸手捂住脚踝,可这行为不过是欲盖弥彰。甚至没有喝酒,连给自己先前大胆行为辩驳理由都找不出。
和林重檀现在在原先住过毡帐里,发好会呆,才松开手,准备下榻。只是脚才踩到软绵绵地毯,腰身就只手抱住。
林重檀不知道什时候醒,他坐起来从后方圈住,语气虚弱无力,“小笛,你又要去哪?你还要丢下独自回邶朝吗?”
他怎语气这般委屈?
咬住唇,手依旧忍不住颤抖,手心指腹能感觉到略微鼓起烙印疤痕。林重檀用手指点点擦掉脸上泪,又低头亲。
忍着眼泪,微微仰起头回应他。
—
最后,也不清楚是怎睡过去,醒来时,不由地坐起身。大片记忆如潮水须臾涌入脑海里,本来要回邶朝,但那只胭脂虫忽然从身体里飞出去,就去找林重檀。
是在水里找到他,他没知觉,怎喊他他都不回应。再然后,和他竟在湖水边,草原上,甚至不远处还有群羊情况下,就……
住抓住他手臂,语气不安,“檀、檀生。”
回应是比方才更加烈云梦闲情。
他今日做什,都由着他。
曾意外读到篇不正经东西,读也罢,却偏偏在这个时刻想起——“……舌入其口,刺其心,湿澾澾,呜拶拶,或即据,或其捺。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眼光落处,骤然瞥到林重檀心口奴印。不由地伸手想去触碰,但指尖碰到前,又停住颤抖手。
等等,那切是梦?还是现实?
忙转头看向四处,很轻易地就在旁边看到林重檀。他就像之前看到样闭着双眸。立即就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胸膛。
有心跳!
原来真不是梦。
又去探他呼吸,呼吸也有,林重檀没死。
奴印已从最初焦黑色成为青色,这是亲手给林重檀烙上,他之前直不肯给看。原来竟这严重,几年过去,印子点没掉。
若非他今日衣服湿透,他多半还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个奴印已经长在林重檀身上,如影随形,再也摆脱不掉。
这时,林重檀忽然握住手,他将手放在唇边亲亲,又抓着手贴上自己胸膛上奴印,“已经不疼,别哭。”
他对很轻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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