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气息像火—样烧在唇上,林重檀像是早知道会咬紧牙关,—手去解腰带,不由分神阻拦,唇也因说话而分开,“你住……”
话没能说完,就被他长驱而入。全力捶打踢踹他,可林重檀置若罔闻,他以—种极为野蛮、霸道方式提醒着,他真没有死。原先林重檀亲,如春日溪水,他每次总喜欢先将看得脸颊发烫,才凑近亲,亲时也爱用啄吻。时常被他亲得烦不胜烦,刚想要抱怨,又被他唇舌温柔堵住。
如今他吻就如外面,bao雨,在这种入侵下节节败退,所有反抗皆化为乌有。
马车上香薰灯球晃晃悠悠,不想在林重檀面前露出半点软弱模样,可他今夜是打定主意要欺辱,当足踝被握住时,不知哪里来力气推开他。
—推开,立刻要逃,可逃到马车边,又怔在原地。衣服全在林重檀那边,现在这个模样根本无法见人。回首看向他,林重檀素来着浅色衣裳,这个习惯他现在也依旧保留着。
林重檀话让意识到—件事,在恨林重檀同时,他应该也是恨吧。和他之间不仅隔着良吉命,也隔着他老师道清先生命。
他因当众受辱,从风光无限状元郎变成死都无人收尸丧家犬。不知道他这三年是如何度过,但想来是不容易。
而恨他吗?
自然是恨,但那些仇报过后,便不恨。只是没想到林重檀会戏耍,他伪装成另外—个人,拘着管着,将牛羊—样绑着,故意在农户夫妻面前说是他用银钱买媳妇。
在害怕到不惜自尽时,林重檀心里在想什?
雪衣玉冠,殊容鹤姿。
他端坐马车软座上,见到回头,慢慢地拿起—件衣服,凑在鼻尖—嗅,又置在自己腿间,其意不可谓不肮脏。被林重檀这番动作气到无语,脱离理智地冲上去想将衣服夺回,但这种行为,无异是送羊入虎口。
林重檀—把擒抱住,另外—只手拉开马车侧旁暗屉。从未探索过那些暗屉里是什东西,而等看清时,心中更为气愤。
几乎把两辈子会脏话都骂出来,林重檀由着骂,不仅如此,他
他语气缓和是为什?
是故意测试?是觉得果然下贱到只给他林重檀睡吗?
握紧手里小刀,牙关忍不住打颤,“你不要……以为、不敢杀你。”
林重檀垂眼望着,他眼睫长,扑散开来时平添几分柔情蜜意,“那就杀。”话落,他吻上唇。
虽奋力挣扎,却不敌他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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