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死在雷雨夜里,听到雷声,就想起林重檀在宴会上看眼神,想起冰冷湖水,想起段心亭跟说话-
极力忍住惧怕,抬眼看向林重檀。他与原先并无太大区别,依旧光秀芝玉。略凉水珠从他身上滴落在脸上,吐出已经被咬伤手指,倦怠地眨下眼。
“你知道头上伤怎来吗?那个人深夜来宫中,先掐脖子,后脱衣裳。在他要分开腿时,不愿,自己头撞到床栏上。
林重檀,你好好去当狗吧,届时他睡,也许你还要跪在床边端水递帕子。”
重新看向林重檀,“你问这个有意义吗?如果说疼,你能做什?带走?帮报仇?还是假惺惺地问几句,送点药?”
忽地,外面响起惊雷声,雨势骤大。
瞬间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连眼前东西都看不清。好像有人在安抚,平静不下来,死死咬着牙。
安抚人似乎不想咬牙,哄着松口,见不松,他竟把手指探过来。本能咬住,血腥味迅速弥漫口里。
原来没那怕雷,只是偶尔雷声太响,会把从睡梦中弄醒。几乎醒,旁边林重檀也醒。
便坐不住。
“他在哪?”问。
“还在南阁。”
想下,“你跟他说,头疼,起身不,他若非要讲课,就站在抱窗外面讲。”
抱窗外面是寝殿天井处,无瓦片遮顶。是故意逼林重檀走,可纽喜将话转告他后,他居然真站在抱窗那里同讲课。
他尚且有着睡意,迷糊着抱紧,又摸摸头,温声说:“别怕。”
想说不是那怕,可又觉得他怀抱温暖,不想离开,只好什都不说。
次数多,林重檀以为很怕雷。有次白日打雷,他突然从书桌起身,把坐在窗下抱入怀里。
愣下,还没说话,耳朵被他双手捂住。
他还嫌捂住耳朵还不够,让自己把眼睛闭上,不要看窗外。
因书卷会被雨水打湿,他干脆不拿书。雨水涟涟,短短会,林重檀身上衣服全部湿透。
坐在温暖干燥美人榻上,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白,直至完全没血色时,终于松口让他进殿。
林重檀不急着去换衣,先走到面前。他轻轻吸口气,才对说话。
“伤口还疼吗?”他问。
看眼旁边钮喜,钮喜立刻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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