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为什这东西叫望远镜,只随意看,屏风山景图上黑点大小鸟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把望远镜轻轻抓在手里,半晌道:“要这个做生辰礼物,你把这个送给。”
林重檀闻言却拒绝,“这个不行,小笛,你要其他都可以,这个不能给你,这是
这是块印章。
曾在林重檀抽屉里见过这块印章玉料,当时觉得那块玉料浑身通透,多看几眼。林重檀当时注意到,问是不是喜欢,知那块印章比明典学送印章更加珍稀,哪里好意思说喜欢。
问林重檀,“这是生辰礼物吗?”
林重檀回过头,不知为何,竟觉得他这个时候格外脆弱,也许是错觉。
林重檀什时候脆弱过?他不是永远无所不能、永远都是那个被人赞誉为有惊世才华林重檀吗?
在无声对峙中,觉得该看开,是在这年相处里逐渐迷失,妄想和他之间存在些不该有东西。
和林重檀本就是场交易。
不想再看着林重檀脸,用尽全力挣开他,瞬间离开这里,去个没人地方静静,可这里是三叔府邸。深夜出去,恐怕这事会传到三叔耳朵里。
无地可去,只能缩在床上。因不想看到林重檀,将床帐放下,彻底隔断与他。
“小笛。”林重檀声音在近处响起,没有理会,只紧紧闭上眼。可他不依不饶,竟掀开床帐在床边坐下。
他微微颔首,看他片刻,突然伸手指向他来时随意放在桌上东西,“那是什?”
林重檀顺着目光看去,顿下才说:“是个望远镜。”
“望远镜?那是什东西?”
林重檀又是沉默会,才将东西拿过来。
这东西很是精巧,入手冰凉,铜黄色外装,上面有看不懂像蝌蚪样纹路。没见过望眼镜,拿在手里时不知道怎用,还是林重檀教,用眼睛对着长筒端看。他还告诉可以转动某处,将看东西放大放小。
时间点滴流逝,与他继续僵持,不知过多久,感觉到脖子处突然阵凉意。
原来是林重檀给在戴东西,他给戴是由红绳穿起来只小金羊。那只羊长得身肥腿短,着实可爱。
生肖属羊。
回过神,想将红绳扯下,林重檀见状摁住手,“这是千佛寺大师开过光,你生气,也不要取下这个,好吗?夜很深,你睡吧。”他说着,又拿出物放到枕头旁,便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你站住。”喊住他,同时拿起枕头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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