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引羽觉得对方问
句废话，正要丢开奏折，忽
顿，又垂眸看眼奏折上年份。
——天玺十年。
他九岁登基，天玺十年千秋节是他十八岁生辰。
而他当初就是在生辰后那日，于华清殿汤池内，第次要还是他暗卫乔北寄。
这个日子，商引羽记得很清楚，千秋节休沐三日，他就占乔北寄两日。
皇帝不止是头发在滴着水，连衣袍也是随意穿戴，安德忠暗暗在心里道句武者就是不知道伺候人，边小心撩起皇帝长发，用布帛点点擦拭。
“看今日几月初几，找良辰吉日。”商引羽随口胡诌句，随手打开两广总督奏折，看到对方高兴地写着“臣给陛下送荔枝啦”。
这位总督在天玺十年被他调到两广地区，那年递上来折子，十封里有七封是在给他送特产，从荔枝到菠萝到芭蕉到芒果……
不过在天玺十二年，他就把这两广总督给调回京，他很是有些年头没见这花样送特产折子。
折子翻看过大半，商引羽心里已有数。
算便利，能跟上陛下，陛下可是惦记着御书房奏章？今日休沐，陛下不比如此操劳……”
奏折……
对，还有奏折。
宫人神色都看不出异样，就算这些都是演出来，那些批阅就下发各地奏折也做不得假，还有军机处密信，都是看过就销毁。
乔北寄再怎
权势滔天，也没法把曾经奏折密信复原。
他们之后那乱糟糟纠葛，就是从天玺十年千秋节后这两日而起。
这日子……不会这巧吧？
商引羽惊疑不定，努力回想着方才温泉池里场景。
他刚刚睡乔
穿越都经历过，再来次重生，只要不是在他人布局里，倒也没什接受不。
安德忠巾因为皇帝那句良辰吉日受惊，好半响才平复下心绪。
发现皇帝没注意自己走神，安德忠便边动作轻柔地给皇帝擦发，边小声道：
“昨日千秋节，今日是九月廿日，陛下可是……幸暗十九？。”
“关他何事。”孤睡没睡他，你个负责守门太监总管能不知道？
商引羽急切得很，没时间听安德忠唠叨，也不让人备轿辇，转身快步往御书房而去。
“诶呦，陛下！陛下您发还润着！”安德忠抓过小宫女捧着布帛就追，可怜他把老骨头。
等安德忠跟着皇帝背影，气喘吁吁地跑进御书房，皇帝已经翻看起桌上奏折。
是真“翻看”，没有御笔朱批，眨眼间就被翻过好几本。
“陛下可是在找什？”安德忠拿着布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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