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给乔北寄赐名后，对方就再未如此自称过。
怎
会……
商引羽微有所感，视线在乔北寄
额心凝住。
他似乎知道那种古怪感来自哪里
……
镇国将军乔北寄额心有着
道疤痕，远看不出，近看却能见着点浅淡印记。
商引羽及时打住回想，缓着呼吸看向乔北寄。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没杀他，还把他带到华清殿汤池里来，还有那些乱糟糟痕迹，实在引人遐想。
“乔北寄，你究竟想做什？”
商引羽咬牙注视着身前人，如果不是武力值不在个层次，他必让乔北寄明白海棠花为什那红。
怒视同时，商引羽与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乔北寄神情面容，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古怪感。
吧？孤又没醉酒。
视线移动，清澈温泉水面升腾着袅袅雾气，岸边光滑氵显润石头上散落着黑白两件练功服，更远处，垂丝海棠繁茂树，有嫣红花瓣飘然落下。
这里是……
华清殿，海棠汤。
商引羽疑惑刚升起瞬间，脑海中就自然冒出此处宫殿与汤池名字。
乔北寄领兵征战，每每都冲杀在最前头，身上不知受过多少伤，却不见哪个敌军有本事能给他俊逸脸来上刀。
大夏所有朝臣都知道，大将军额心那道疤，是在率兵归京后面圣留下。
皇帝给大将军颁下册封及赐婚圣旨，大将军拒不接旨，进宫面圣。当晚从皇宫出来，就额心带伤，鲜血流下，红得刺目。
不知是帝王所赐不敢让其消除，还是为铭记耻辱，大将军未让医者处理伤处，之后也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乔北寄在他出声询问后，脸上浮现出瞬茫然，略带无措地看着他，道：
“十九不知陛下所问何人。”
商引羽瞪大眼。
十九，这是乔北寄原先名字。暗十九，他暗卫统领。
他当初登基，皇宫内宫殿名被他胡乱改个遍。
这华清殿虽有温泉汤池，却没有肤如凝脂杨贵妃，海棠汤也不在室内，而是在个种着垂丝海棠内院里，抬头还能看到青天明月。
幼年时为应付皇宫中层出不穷“意外”，他练身自保武艺，登基后也习惯每天都有段时间要在尚武殿练武，练到身热汗就会来华清殿泡泡。
有时还会拉上担任他陪练暗卫统领乔北寄起，在许多个午后，他泡着温泉，将少年热情股脑地泄在乔北寄身上。
那时乔北寄还有些安静木愣，却是极为顺从，不会对他指令表现出任何抗拒，不管让他做什都会乖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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